谢桑提起要养乐崽。
云善没敢耽误,约了时间去拿猫,刚巧孟诀从周康那儿回来,顺道送她,她将航空箱放在后座,自己坐在一旁,现在连副驾驶都懒得去坐。
看着孟诀的侧影便来气,却仍要问起,“周存声怎么样了?”
孟诀淡淡然的,“前些天进了次医院,现在在家养着。”
“他打算一直这样吗?”
“善善,这些事你还是不要多问,只会给自己添堵。”
他本是为她考虑。
云善以往都不爱打听,可他们之间缺少的恰好就是沟通。
云善冷笑一声,隔着箱子缝隙去摸小猫的脑袋,“在舅舅那儿怎么样?”
“还行。”
大叛徒。
她在心里咒骂他,“你不是要帮周存声出气,让秦漫漫死刑吗?怎么也没有动静了。”
“庭审之间隔着时间,不是我说让她死就能死的。”
孟诀竭力在回答她一些无理取闹的问题,一边焦心,一边伴随着淡淡的愉悦,云善好歹也会关心他了。
放在座位之间夹层的手机突然亮起。
云善的位置刚好能看清楚,是个英文名字的女人,孟诀伸手去关掉,“怎么不接?”
“开车不能打电话。”
什么破理由?
她憋着一股气,总算等到孟诀将她送到谢桑家,她带着小猫下车,孟诀帮她拿其他的。
乐崽一阵子不见,胖了许多。
早从小野猫变成了小肥猫,她一只手拎着都费劲,孟诀过来要帮她拎,她却躲开,“你拿那些就行了,这点重量我还能拎的动。”
跟谢桑生活了半个月,云善深刻体会到,什么都不能靠男人。
孟诀像对待在赌气的小孩儿,为了不惹她更生气,他不再跟她争,在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