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孟诀够心烦的。
周存声不想让自己的事去加重他的烦恼,“是不是一定要在开庭前,找到凶手?”
“秦漫漫是这样说。”
可哪有那么容易。
“会不会是谈家?”
除此之外,孟诀想不到还有谁会想害周存声,“他们想为周庭书扫除障碍,也不是没有可能。”
“谈家……”
是有可能,周存声直觉里却没有他们,“可谈姨,不像是那种人。”
“只能纳入考虑范围。”
这几个人里,没有嫌疑轻重之分,老太太已死,死无对证,周庭书当时跟他们是同龄,想不到这些阴毒的手段,何况到现在,他也未必知道周望的存在,在孟诀这里,他是没什么嫌疑的。
筛选来去,只有谈家和申嘉歆。
“申姨也不太可能,怎么说你也是她在周家的保障,她没有理由害你。”
周存声头疼着,心脏也疼,“我明天去镇子上再看看。”
“周望以前的住处?”
“嗯。”
孟诀并不情愿让他走动操劳,这件事也将他逼得浮躁不少,“真找不到线索,我就告诉秦漫漫是谈家。”
这起码是一个能够折服她的答案。
周存声没有持反对意见,比起这件事,更让他心力交瘁的是成恪这个人。
得了周存声的建议。
成恪又带上谢桑去她中学时期最爱吃的馆子。
藏在巷子里,很难找,为此不惜特地跑京华一趟,虽说是秋天,可白日的温度仍然有些高。
巷子狭窄拥挤,找到地方时,谢桑有些恍惚。
日晕挂在头顶,照耀着老门店的招牌,一切都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地方,陌生的是人。
她站定在门外。
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