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拍的血红,像在滴血,谢桑走出那栋楼,痛感还没从皮肉上离开,就看到了成恪。
他一夜没睡,款款走来,无精打采又面带倦色。
用熟练的口吻问:“怎么样,看到了吗?”
谢桑不想跟他多说,没吭声就要走掉,成恪又追上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执念,“他没有给你看吗?”
“看了又怎么样,不看又怎么样?”
“你看到了,还会想跟他在一起吗?”
原来这才是他好奇的。
成恪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雪山之后,他也陷入偏执,为此而去伤害别人。
分明之前,他也是在爱里正直有担当的。
谢桑突然觉得他们都很陌生,“我从来没说要跟他在一起,是你自己太心虚,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成恪冷笑着,“还是没看到,对吗?”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周存声那里所遭遇的已经够让她心烦意乱,她推开成恪的手,“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然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
在一天之内,她伤害了两个男人。
所以他们两个凑到了一起。
是成恪在目送谢桑离开后,亲自上楼挑的事,以前爱挑起争端的那个是周存声,现在却成了他。
他站在门外出声后周存声才来开门。
这次周存声没再拿出好脾气的那面,“是你告诉桑桑的。”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既然要出现在谢桑面前,成恪只能揭露他的伤疤,在这件事上周存声没话说,严词厉色起来,“我配不上她,你更配不上她。”
“配不配得上不要你说。”
成恪走进去,闯进周存声的领域,像是当初把谢桑从他身边带走一样,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你怎么不给她看你的手,说不定看了,她就彻底死心了。”
毕竟他们都不相信谢桑会选择一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