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里有几篇是不能被周存声看到的。
谢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将那几篇撕了下来,但没有彻底撕毁,反而折叠起来,放到了身上,准备去问清楚了,再做打算。
确认销毁干净后,她才将日记收起来,洗了把脸,清醒了些,刚要走,那扇门被打开。
周存声好似是半梦半醒地来找她。
从后抱住她。
连着胳膊,都被他禁锢在怀里。
谢桑下巴上的水珠滴到他手背上,他也没有感觉一般,呢喃着说话,“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谢桑面不改色地撒谎,“来洗手间还能干嘛?”
“那也要叫我。”
心有亏欠,所以什么都依着他,谢桑将手覆盖在周存声手背上,“好,下次叫你。”
“嗯……”周存声没睁开眼睛,却一个劲地贴在谢桑皮肤上,贪念着她的气味,谁也不知道回去之后,他们还会不会是这样,所以这些天的每一秒都是飞速流逝,不能浪费。
“桑桑。”
“嗯。”
“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知道你在做坏事,也还是喜欢。
谢桑从他怀里转过身来,抬起他的脸,“我也喜欢你。”
不管是真是假。
总之这一秒钟,周存声是愿意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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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找到的日记和耳环报纸回京华,谢桑要留在那里等工作,周存声私下去找孟诀,将物证交给他。
他们的调查换了方向。
从谈家到申嘉歆。
孟诀随便翻看了那本日记几页,看到后面,对着纸页中间被撕掉的地方质疑,“这里的呢,怎么被撕了?”
周存声隐瞒着他,“可能是周望生前撕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