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
面对谢桑的油盐不进,孟诀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跟她讲道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之后你就留在医院陪着申嘉歆,声哥那儿先别去。”
“我有说过我要去吗?”
昨夜趁着周存声疼到昏过去,给他喂了药,准备了热水谢桑才走。
之后也不会再去。
每见周存声一面,都是对申嘉歆的辜负。
起码这阵子。
谢桑不会再去,“你们是把周望的事情捅到周叔叔面前了,对吗?”
不然周康不会把人往死里打。
“我们是匿名的,”孟诀说得轻描淡写,好似这件事并没给谁造成伤害,的确,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他现在估计正往建康赶,准备彻查清楚了。”
趁着这个时间,能做太多事情了。
捅破周望跟申嘉歆的往事,也不仅仅是要申嘉歆受到惩罚这么简单,这背后的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考量而来的。
谢桑却不关心这些,“如果周叔叔查清楚了,会怎么对待申姨?”
“这不简单吗?”
孟诀早就想到了,“离婚,并且让她净身出户,别说是那些珠宝首饰了,怕是一毛钱都不会留给她,申嘉歆做富太太做惯了,没了钱对她来说才是最严厉的惩罚。”
他顿了顿,“当然,这是最基本的,如果让周叔叔那种人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跟自己的妻子有些什么,他气都要气疯了,少说要让申嘉歆付出点实质性的代价。”
“那是什么?”
“折磨她?”
孟诀轻笑着摇头,“谁知道,他们这些人,有的是折磨人的办法。”
何况申嘉歆早就无依无靠,也无父无母,没有亲人,若是周存声还在,周康或许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可现在周存声不在。
申嘉歆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