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柔情蜜意只适合关上门来表现。
当着外人,还是贺敛的面,谢桑不光不会表现,还会收的一点不剩,她将手从周存声掌心抽离,“早说有人,那我就先走了。”
“你走什么?”贺敛主动站起来,一手提着红酒箱,一手拍在周存声肩上,语重心长道:“好自为之。”
周存声将他的手挥下去。
“别废话。”
他们话里有话。
还是谢桑听不懂的话。
贺敛走到她身边,故意多留了两秒钟,不屑地哼笑一声。
还跟以前一个样子。
不管怎么样,都瞧不上她。
到门关上,谢桑才能松口气,重新黏在周存声身上,从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脊背,“这么晚了贺敛为什么在你这儿?”
“来找我说点事情。”
贺敛走了,周存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依然拿下了谢桑的手,板着张脸,坐了过去,神色肃然,“你来干什么?”
“我不能来吗?”
谢桑抬起一步,正要依偎过去,第二步还么踏出去,便听周存声凛然的声调,一板一眼,坚硬又扎心,“你回松江的第一件事不是见我,是见周庭书,还来干什么?”
这下谢桑知道贺敛来是聊什么了。
她立在原地,没再进一步,一天一夜没休息,有疲劳、有无措,眼皮敛着,视线些许不明朗。
后退了两步。
没有回答周存声质问。
多的也不愿再说再做。
刚转身又被周存声吼住。
“你干什么去?!”
没了黏人又撒娇的样子,谢桑又回到冷静理智的那一面,“回去,还能干什么去?”
“我又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