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得太过突然。
突然到周存声不能不乱想。
他拿着谢桑的手贴到腹部,“这样就不疼了。”
谢桑拍着他可怜的脸。
那姿态像在对待吐舌头的小狗,“真可怜,孟诀没来陪着你吗?”
“他有老婆有孩子,陪我干什么?”周存声不想承认自己的孤单,“倒是你,不是在忙,怎么突然过来了?”
“……不来怕你偷腥。”
“我没……”
猜便能猜到是单暖的作用。
她跟谢桑先认识,也有联系方式。
就算没有做什么,周存声也提心吊胆,“是不是单暖跟你说什么了?”
“她怎么了?”谢桑故意逗他,“你又跟她见面了?”
“……不是。”
周存声百口莫辩,亲了亲谢桑的脸蛋,“她自己跑过来的,我让护士赶她走了,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别说她做的吃的,就算是她的气味,周存声都要想办法散出去。
没想到他会这么紧张。
谢桑安抚住他的情绪,“我就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
“怕你误会。”周存声一病起来就更虚弱,看起来就好欺负,“我可说不过你。”
到时候吵起来。
他又占不了上风。
谢桑看出他心中所想,困得在他怀里打瞌睡,“我没误会,也不会跟你吵架,我可没那么小气。”
真正小肚鸡肠,喜欢争风吃醋的那个是他。
患得患失的那个也是他。
这又恰好证明了。
更在乎的人也是他。
说是来看周存声,实则没一会儿谢桑便在他怀里睡着。
她能来就好,周存声不要求那么多,他自己倒是失眠,硬是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到天亮,每隔十几分钟便要亲两下,这对他而言,已经算是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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