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出电梯,周存声没能回应赵予一声。
他没觉得自己有问题有错。
跟有没有礼貌更不沾边。
赵予也跟着出去,走在周存声身边,“之前我姐姐找你说那些,还有嘘寒问暖那些,都是怕之后我们成敌人。”
自动屏蔽这个功能周存声发挥起来,就真的听不到他的声音。
这在赵予看来却是不尊重人的。
纵使他脾气再好,也有些挂不住。
“我跟你说这么多,你没有态度吗?”
他说话倒是有趣。
周存声轻飘飘地扫他一眼,那眼神让赵予更不舒服,“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恐怕没有聊这些的必要。”
“什么意思?”
相比于赵予的计较和担忧,周存声从容许多,“你不找我麻烦,我对付你做什么?”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他却想不通。
或者说,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与周存声为敌的。
赵予脸色难堪了下,像是被猜透了一样,刚才那些话也成了自我羞辱。
他不想再多说。
周存声却跟他正面凝视,垂眸看着他手上的提包,“你这个包,很眼熟。”
赵予往后又遮了下。
“没什么,朋友的,忘记带了。”
“是吗?”
占据上风的人突然成了周存声,他微微含笑,“什么朋友?”
“这好像是我的私事?”
笑容在瞬间收敛起来。
周存声严肃起来,“但愿是。”
说没有预感那是假的。
包括上次小棉花高烧联系不到江谣的事,也是一根刺。
那次后贺敛跟她吵过一架。
双方都安分了一阵。
可也只是一阵而已。
这才没多久,便又私底下跟赵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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