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回来已经是中午。
她没敢去周存声那儿,生怕他发起火来牵连到自己身上,私下等着谈老师过来,一脸子的焦急,“……我没等到谢小姐,她似乎不在家。”
“等了一夜都没等到?”
她是昨晚去今天回,按理来说怎么都不会等不到人。
可就是没看到她半个影子。
谢桑是保姆放回去的,人找不到了,她的责任最大,急得原地打转着,“我那天对谢小姐态度挺恭敬的,除了锁着她,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怎么会不见?”
“兴许是有事。”
谈老师淡然着,手搭上保姆的肩膀,“行了,这些天你也忙,去休息吧。”
拿下了那张严肃面具,她就是个温柔的女人。
保姆却摇着头,“不行小姐,我不能让存声责怪你,我去跟他解释。”
“不用,他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打个电话,谢桑总会接的。”
人没找来不是他们不尽心,是人不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周存声的态度的确比之前好上许多,他昨晚是关心则乱,现在镇定下来,给谢桑打去电话,却显示关机。
担心也有,可总要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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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关了机,谢桑在沉睡中,落地时先找了酒店补觉,醒来后看到几条未接电话。
还是选择先拨回了云善的。
云善正急得火烧眉毛,难得凶了点,“桑桑,你跑过来了?”
这行为对云善来说并不好。
谢桑没打算站在孟诀那边逼迫她,所以只是在酒店下榻,抽空跟她见上一面而已,真正到这里的原因,大半还是为周存声,“刚到,孟诀告诉你了?”
“你们也太胡闹了。”云善也学会严词厉色起来,“比我还胡闹,你现在在哪儿?”
“酒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