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书的思想工作交给了谈老师去做。
其他都有孟诀搞定。
谢桑能做的只有等待,在等待中不安徒增。
最久。
不过一天的时间,二十四小时过去,周庭书就要回松江,到时谈老师也要得到结果,谢桑坐立难安的等着,赵宝珠陪着她,时不时看向她,宽慰道:“别着急,再着急也没用。”
没办法不着急。
谢桑点头,但眼神还是藏不住的焦急。
“就算周庭书不答应,大不了我们来硬的。”
在赵宝珠看来,这事再简单不过,不是非要走周庭书那条路,可监控录像出来后,事情就没这么简单,甚至有些板上钉钉,就算周庭书改口供,都不一定有用。
谢桑勉强扯出笑容,“我不担心谈老师那里,我只是害怕周存声撑不住。”
在谈老师那里听说了周存声的情况,她更加不安。
“他还没脆弱到那里地步。”
赵宝珠知道周存声的病,却也知道他的毅力,“只要你好好的,他肯定能撑到出来的时候。”
这才是最主要的。
谢桑抿唇微笑,神情恍惚。
赵宝珠看出她的不适,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掌心的温度瞬间有些高,她昨晚在谈家外等了几个小时,回来时浑身冰凉,双脚都被冻僵,缓和了好一会儿又跑出去。
这样波折,身体再好也会生病。
何况谢桑也大病过,这样的冷她也熬不住。
“你发烧了?”赵宝珠没什么错愕,不疾不徐地将谢桑扶起来,“咱们去医院,要打针才行。”
谢桑四肢无力,被强拉着起来坐进车里,眼神空洞,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年,到被护士扎上针,那点痛感让她微微回神,坐在身边的人已经不是赵宝珠,变成了云善。
她参加了周康的葬礼,谢桑那阵子藏在酒店,擦肩而过没能见到。
时隔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