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痴心妄想。
连谢桑都忍不住笑他,“你是病急乱投医了?”
近来孟诀烟抽的越发频繁。
吞云吐雾的时候,表情都变得模糊,“算是吧,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难不成真要去求那些人,求有用吗?”
“你是说赵阿姨?”
他弹了弹烟灰,点头。
谢桑自嘲的笑,“要是求她有用,我愿意去求。”
别说是被骂被打,就算自尊被踩碎。
她也甘愿。
可赵芙如果有这份良心,哪里会去做这个证人?
“上诉材料不够,找不到愿意出庭的证人,胜诉的可能性太低了。”
他们冒不起这个险。
“看来我真的要给他买墓地了。”谢桑低着头,眼角和嘴角都是上扬的状态,可眼泪还是垂坠了下来,“……他还不到三十岁呢,死的这么早。”
孟诀忽然轻笑,“人还没死呢,你巴不得他死?死了你好去找成恪?”
换了从前,谢桑便要破口大骂了。
这次她却又哭又笑。
“是,我要去找成恪。”
连她都自暴自弃了。
孟诀想要安慰,想要鼓励,却找不到方式,猛吸了一口烟,又呛到嗓子,咳了几声,“不过话说回来,还有一个人,你可以试着去劝劝,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我再去问问,有没有那天医院其他视角的监控。”
谢桑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谁?”
“周庭书。”
抽了口冷气,她心中希望破灭大半,孟诀也知道这很难,“而且这次不是让他把看到的说出来,而是撒谎,我知道,基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