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机连夜赶到松江。
谈老师离开机场,坐在车里,车辆正往周存声那里赶,车内气氛严肃,谈家有人来,赵家自然也要派人来询问清楚。
这是两家人的事情,并非两个人的事。
捏了捏眉心肿胀疼痛的部分,谈老师保持了一份镇定,她学习的礼仪不允许她做出任何疾言厉色的过分举动。
尤其对方还是赵家的掌上明珠。
郑叔开了会儿车,余光扫过镜面里,安慰谈老师,“我看那两个孩子一直都很恩爱的,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您别着急。”
“我不着急。”
谈老师自我安慰。
郑叔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存声对宜媛挺好的,她丢了手表,冒着雨也给她去找,找不回来就买,他们哪里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这都是真的?”
“真的,我亲眼看见。”
这解释让谈老师微微放下心来,暗自祈祷周婉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赵家的人也在路上,这事若是算下来,赵家理亏,就连赵宜媛的父亲听说后都羞于来当庭对质,而是派了刚找回家的私生子。
即便真出了什么事,谈老师也不得不碍于小辈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赵家的算盘打的好。
谈老师却早顾不得那么多,赵宜媛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如果不是周存声的,倒真不知要怎么处理。
她六神无主,没了思绪。
倒是赵家那边,在派人来时,便想好了应对措施。
谈老师先到,在按响门铃前,在门外平复了好一会儿的心情,保姆来开门,被她身上的肃穆灼伤。
谈老师从包中拿出一小叠现金,“小碧,你今晚去酒店住,等我叫你,你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