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贺敛去通知孟诀。
他倒是没有推辞,只说忙完手头上的事就过去,顺带询问秦柏廷的状况如何,贺敛自己没有见到秦柏廷,哪里会知道他的状况。
“存声不让我见他,谁知道怎么一回事?”
“是吗?”
孟诀话里有话,“也许是他自己不想见人。”
“都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秦柏廷失踪那阵,贺敛为了找他忙前忙后,他母亲快哭瞎了眼睛,秦家那群人都盯着那笔无人继承的丰厚资产,没人去关心白发送黑发的老太太,周存声便为他打点丧事,帮他关照母亲。
为了他,他们也算是尽心尽力,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连见一面都难。
贺敛还为此纳闷,“他谁都不见,怎么还指名道姓要见你?”
印象里,他们关系并不怎么好。
孟诀佯装不知情,语气茫然,“不清楚,也许是有事要跟我说,不是听说他现在情况不好吗?又或许是因为他没脸见你们,只能见见我这个关系一般的朋友。”
“总之见着了就好。”
周存声状况也不好,贺敛还得带着他去酒店,“你尽快来,别让人等太久。”
“知道。”
孟诀正要挂电话,又听贺敛叫他,“对了,我听存声说,善善也来过了,你知道吗?”
云善搬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见秦柏廷。
孟诀猜到了,不得不的强装镇定,“他们关系好,去见一面是应该的。”
“倒是稀罕,我们不见,先见善善。”
这话听来有些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