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见过了秦柏廷。
这么一面过后,各个都更为沉默,谁都没有去谈秦柏廷的状况,心情像是被乌云笼罩。
回了松江,在机场分开。
孟诀还要回去处理工作,贺敛将周存声送回去,路上格外沉闷,谁都有气,贺敛最忍不住,“他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别提。”周存声声嗓虚弱,“他也不希望别人提。”
“我就是想不明白。”
当年秦柏廷只是出去游玩回来却成了这样,贺敛自然难以接受,可最难接受的,应该是秦柏廷本人。
周存声无端记起谢桑的话,都是命。
也许是秦柏廷那二十年过得太众星捧月,命运便给他出了点难题,以此显得公平,可对他而言,是毁灭性的。
车开到了周存声家,贺敛将车熄了火,“回去吧,这阵子别出来了,好好养病,我可不想看着你们一个两个又残又病的。”
如今状况好些的,只有孟诀,起码健康。
周存声推开车门,“知道了,快回去吧,省的江谣多想。”
“你当江谣是妒妇?”贺敛像是在自嘲,“她才不会。”
的确不会。
这是事实。
可周存声家里的赵宜媛却会。
她还是看到了照片,从住一个酒店,到拥抱,谢桑跟周存声只用了很短暂的时间,再这样下去,她不敢想还要多久,自己就会被谈家抛弃。
自从戒指被腾扔掉,周存声的态度更加冷淡,连跟赵宜媛同桌吃饭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保姆体谅他,常给周存声开小灶
周存声没有明着发脾气,却冷着,冷的让赵宜媛更加煎熬。
他从秦柏廷那儿回来,保姆上来嘘寒问暖,赵宜媛也想问些什么,却被周存声的态度击退。
他什么都不说,将外套递给保姆,径直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