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笑了一下，便让贺敛发不出火来了。
他应该体谅秦柏廷才对，秦柏廷成了这个样子，约莫是不想见人的，他们突然过来，本来就很打扰。
多等一会儿，又算得了什么？
可正经事，还是不能忘。
“周存声在不在你这儿？”
贺敛算是开门见山的。
孟诀原本是想寒暄两句再问，他倒是直白，秦柏廷也没隐瞒，微愣了下，便指了指房间里，好像在说，人在里面。
贺敛跟孟诀对视一眼。
“原来是真的？”
这是在对谢桑猜测的准确率而讶异，贺敛说完又看向秦柏廷，“他真在你这儿，在你这儿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找疯了。”
秦柏廷一脸无辜，换做从前，他一张嘴，便能怼回去，如今只有用表情回答。
“得。”
贺敛闷着一口气，“我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他快步走进去，孟诀没跟上，反而留在院子里，有些茫然地看着秦柏廷，问他，“陪在你身边的姑娘呢，为什么不让善善来陪你？”
秦柏廷张嘴，用口型告诉他，“我很好。”
因为很好，所以不需要云善的怜悯和陪伴，下面的话太长，他用手演示了番，明白孟诀还是看不懂，只好又在手机上将想说的敲打出来。
“你跟善善，还好吗？”
趁着贺敛不在，院子里又没有人。
孟诀可以替云善争取，“我跟善善马上就要分开了，你如果喜欢她，她会来陪你。”
多余的话，秦柏廷没有多说，只是微笑着摇头。
他是想让他们不要离婚，也是不想让云善来陪，又怕孟诀不懂，他敲下一串字，“我已经对不起善善，你别再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