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连漪在,谢桑来得稍频繁了些,每次来还会带上吃的。
却又很匆忙,送了吃的,坐不了几分钟便要去忙工作,周存声跟她一样忙,整日躲在房间打电话。
连漪偷听过几次,却没听明白什么。
为了这一大一小,谢桑操碎了心,从家里带晚餐过来,只有连漪一个人在等,她乖乖盛饭来吃,却不见周存声的影子。
谢桑随手将头发挽起来,叫了周存声的名字,没有回应,连漪大着胆子告状,“哥哥说不定是在跟别的女人打电话。”
谢桑找到房门外,扭动门把手,里面却上了锁。
她时间有限。
敲了好几声门,周存声才打开,神色有几分慌张,“怎么了?”
“你锁门做什么?”
周存声轻咳两声,“有些不舒服,怕连漪进来烦我。”
这似乎算是个好理由。
私下搜罗证人的事,还不能被谢桑知道。
她质疑的眼神渐渐消散,“出来吃饭,我要走了,还有活动要参加。”
周存声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带到房间里,床头凌乱的放着几瓶药,是他常吃的,一旦看到他遍体鳞伤的身体,谢桑便替他疼,“病好些没有?”
“没。”
房门关上,连漪在外面。
她在的这段时间,周存声很克制,连拥抱都没索取过,谢桑将头发绑了起来,洁白流畅的脖颈呈现在他眼前,看去时瞳光黯淡又隐晦。
谢桑关心着他的身体,“尽快去看医生好吗?这两天又特别冷,你这样能撑几天?”
“不知道。”
“你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好吗?”
她跟他的母亲都在为此担忧,日夜难安,周存声倒好,好像生病的那个不是他,“我哪有不当回事,我不是每天都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