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棉花的墓地祭拜之后,谢桑真正忙起来。
工作性质的原因,她有许多活动和颁奖典礼要参加,一连好几天都不在京华,国内各地要飞,没空见周存声,也没空回泰禾。
却也不忘叮嘱周存声吃药看病。
有连漪在。
她倒也不怕周存声晕死在家里无人知晓。
除夕当晚的晚会邀约被她推拒,她既不能去周存声那儿,也不能用工作来当作借口,这些重大节日,在契约上分明的写着,都要回家过。
至于是哪个家。
就不是谢桑自己能定的了。
从前申嘉歆在,不要求她什么,现在换成了周庭书,哪里还会纵容她?
在大年三十当天抵达京华,谢桑很累,这些天没日没夜的赶活动,坐上车里,浑身都要散架一般。
这是周存声派人来接的,却不见他自己。
谢桑没收到连漪的消息,不知道周存声的病怎么样,只能病急乱投医的问起司机,“周存声自己怎么没来?”
阳光有些剧烈,郑叔戴着墨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他有些事情,不太方便。”
“他今晚要回谈家?”
问一个司机这些,是不合适的,可谢桑没能顾得上那么多,她是有些小毛病在身上的,例如她不能陪周存声跨年,却不希望他回到谈家,一旦回去,想要出来,便难了。
郑叔酌情回答,“这个我也不清楚,他只让我来接你。”
谢桑表情稍稍蔫下来,靠着椅背坐好,周存声就算回去又怎么样?不是她能插手的。
血缘亲情,是爱情比不过的。
每每思及此,她就要收敛一点对周存声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