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话落,我攀着他脖子的手游到他下颌前,学着他的样子捏起他下巴,挑逗,揶揄,“贺总,你的脑袋里难道没有装着情情爱爱吗?”
夜炽热、漫长。
次日。
我还在熟睡,房门铃声不断的响起,我烦躁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伸出脚踹向贺森,“烦死了,你去开门。”
贺森在我话落后不为所动,门铃再次响起,我倏地坐起身,一把将贺森身上的被子掀开,“让你去开门,你没听到没?”
贺森闻声睁眼,眸子里蕴着森冷的光,但是定睛看了我数秒后,那么冷意又转变为成了轻笑,“白洛,换成任何一个人敢用脚踹我,我早把他从楼上扔下去了。”
“除了我,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样踹你。”我回应一句,又倏地躺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我这个人有起床气,只要不是正常醒来,就会很暴躁。
具体暴躁到什么程度,这么来形容吧,贺森第一次跟我在酒店房间过夜,第二天清早想跟我缠绵会儿,直接被我一巴掌在他那张俊脸上抽了一记五指印。
这事还不算完,后续接连几次,只要他清晨敢扰我清梦,我们俩都会进行一场旗鼓相当的男女混合双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贺森到底看上了我什么,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我不会缠上他,所以才愿意一直跟我保持这种床伴关系。
贺森起床开门,我双腿夹着薄被继续睡回笼觉,迷迷糊糊中,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声女人哭泣抽噎的声音。
“凭什么啊?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那个女人才喜欢了你几天。”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你,她就是看上了你的钱,我这就去找她,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你。”
女人不停的带着哭腔说,我听到貌似要给我一笔钱,瞬间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踩着拖鞋打开房门。
别墅一共四层,高挑空,我住三层,走出卧室低头看,就看到了哭的泪眼婆娑的房思瑜。
见状,我用舌尖舔了下唇角,坐电梯下一层。
随着电梯门打开,房思瑜红着一双眼转过头看我,汲气,“我知道你跟二哥结婚了,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跟二哥马上离婚。”
“你准备给我多少钱?”我笑的真诚,伸出手拢散落在肩膀的头发。
房思瑜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跟她讨论价格,顿几秒,咬牙问,“你想要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一定满足你。”
“一定满足我吗?恐怕你满足不了我吧!我想要贺氏一半产业,你可以折现给我吗?”我神情认真,说着,挽上贺森的手臂,“贺森可是给了我一张任意我消费的黑卡呢!你如果只给我一点小钱,怕是不能打动到我。”
我话落,房思瑜气急,“二哥,你听到没有,这个女人都承认了,她就是冲着你的钱来的。”
贺森低头看我,神情无恙,“去吃早餐。”
“好。”我仰头笑,回过头看房思瑜一眼,“房小姐,要一起共进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