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参加贺佩月生日宴的,都是蓉城有头有脸的人,真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这种龌龊事发生。
我顺着贺子聪所说的方向看去,蹙眉,准备起身阻止,被贺子聪按住肩膀坐下,“充什么好人?坐着好好看戏。”
“看戏?这种情况,怎么能看戏?万一……”我正说着反驳,却见房思雅已经接过女人手里的酒杯,浅抿入口。
“没有什么万一,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都没学会保护自己,那只能说明她愚蠢。”贺子聪轻笑。
贺子聪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似乎房思雅会被下药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在房思雅喝下酒不久之后,那位递给她酒的女人开始跟她边攀谈边往二楼走,我下意识的回看贺子聪,贺子聪笑笑,“二楼,我,贺二,贺淮,你说是给谁准备的?”
我,“!!!”
我原本只以为来贺家吃饭是一场鸿门宴,没想到,居然比鸿门宴还吓人,处处都是套路,处处都是坎。
众所周知,房思雅是贺森的白月光,今天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十有八九,这是在给贺森下套。
“你妈做的吧?”我仰头看着贺子聪说。
“别这样,我们现在好歹也算是朋友,你对我稍微友好点,可以吗?”贺子聪挑眉,双手环胸叹气。
“呵。”我皮笑肉不笑的回话,“平时斗就算了,居然还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替我转告你妈,我鄙视她。”
我满是鄙夷的看着贺子聪说完,起身往二楼走。
贺子聪在身后看着我,调侃,“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你放心,姐的地位,稳着呢!”我回看他一眼,笃定回话。
虽说我平时看房思雅不算顺眼,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倒霉,倒不是烂好心,只是既然看到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我们家姜女士打小就教育我,只有在你一帆风顺的时候总惦记着帮助别人,你在逆风而行的时候才会有人站出来帮助你。
姜女士这话说的是很‘怜悯众生’,偶尔我也会觉得她的话太过‘圣母’,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小耳濡目染的原因,虽然心里某些时候会觉得不赞同,但是在每次遇到类似于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会按照姜女士的话做。
我独身上二楼,贺子聪在楼下坐着没动。
我小跑上楼,跟刚才给房思雅喝酒的女人恰好擦肩而过,我只扫了她一眼,谨记她那张脸,然后开始挨个推开门寻找房思雅的身影。
我是在推第三间卧室门时找到房思雅的,她一脸燥红的躺在床上,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场面颇为香艳。
我正准备跨步进去,身后传来贺森的声音,我回头,贺森蹙眉看我,“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了?”
“我没不舒服啊!”我回话,瞬间反应过来,伸出手指了指面前的房间,“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我不舒服,然后让你来这个房间找我。”
贺森闻言,看着我的表情,了然于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没事,出事的是房思雅。”我接话,头侧了下,看向贺森的身后,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踮起脚尖凑到贺森耳边,跟他简答说了下房思雅被下药的过程。
听到我的话,贺森的表现跟贺子聪不相上下,“她现在在这个房间?”
“对!”我点点头,煞有其事的说:“估计是有人想诬陷你们两吧,就房小姐现在的情况,我刚才进房间的时候看到了,那简直叫一欲火焚身,你如果现在进去,一定会被她扑倒,吃抹干净。”
“走吧,下去,待会儿我帮她找一个家庭医生上来。”贺森没搭理我夸张的话,一只手环住我肩膀,把我往楼下带。
“不行!”我严词拒绝,“就房思雅现在的德行,我能走吗?万一待会儿闯进去一个男人……”
我推攘贺森一把,“你先下去吧,你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话落,贺森低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开口,“你想不想看看人心?”
“这玩意儿还能看到吗?”我不惑的问。
“嗯,想看的话,顺便考验下你应急的能力。”贺森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
“好啊!”我戏笑,“刚好,我也想会会你那个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