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说出来着实可笑,听着矫情。
我话落,把手里的奶昔布丁扔进手跟前的垃圾桶,提步快速离开。
我没回酒店,直接打车到了机场,反正来的时候也没带行李,退房间这种事,直接给酒店打个电话就OK了。
我直接坐飞机回了蓉城,在下飞机的那一刻,接到了贺子聪的电话。
“你人呢?”
“蓉城啊!”
“你回去了?”
“是啊!”
“卧槽,真狠!”
贺子聪在电话里什么都没说,简单在说了这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临挂断前,我听到他跟电话那头的人说:“回去了,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直到回到家,我都还在想贺森的话——我们和好吧!
和好?
这两个字听起来是挺简单,但是做起来可就难了去了!
俗话说,破镜重圆,但是细想想,破镜如何能重圆?破镜就算是重圆了,那不也是个破镜吗?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先泡了个澡,然后点了盏香薰灯,美美的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八点,看着窗外已经降临的夜幕,我弯了下唇角,心情莫名的好。
我正欣赏夜景,房门被从外敲响,我起床,走至房门口,从猫眼看了一眼,看到贺子聪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冲着猫眼呲牙咧嘴。
我抿唇,想要假装自己没在家,正准备转身,就听到贺子聪说:“白洛,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我给你买了夜宵。”
我跨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开门,身子靠在门上,伸手,“谢谢,拿来吧,多少钱,我给你转账。”
“别啊,大家都是朋友,我都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合适吗?”贺子聪死皮赖脸,从房门挤进来,径直奔沙发而去。
我懒得理他,反手关上房门,上前,从茶几上拎起夜宵,走到餐桌前打开——酒酿丸子?
这东西许久没吃了,我记得在十八九的年纪,我倒是曾迷恋过那么一阵子这玩意。
我安静如斯的坐在餐桌前吃东西,贺子聪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啤酒,打开,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剔向我,“你跟贺二真没戏了?”
“没了。”我回答,抬头,“贺子聪,我记得你跟贺二不是对立吗?看着不像啊!”
“我们俩对立,那是君子之间的对立!”贺子聪回应,冲我笑笑,“你想不想听听万宁跟贺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