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赵恒的话震惊的不轻,颇有一种凌乱在风中的感觉。
见我不说话,赵恒继续低声开口,“别难过,这不是也恰好侧面证明了贺总有多爱你吗?”
我,“……”
爱你妈!
我没接赵恒的话,转身提步往停车的地方走,走到车后排位置,准备打开车门上车,贺森脸色少许阴沉,“你们两在聊什么?”
“贺总,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得去医院及时治疗知道吗?拖着不是事儿!”我抬头跟贺森对视,终于将自己忍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
闻言,贺森脸上阴翳散去,削薄的唇忽然若有似无的弯了下,“上车。”
我觉得我今天完全被贺森一系莫名其妙的操作搞到崩溃,扫了眼四周,认清局势除了面前这辆车根本打不到出租车后,深汲一口气,打开车门上了车。
在回程的路上,我一句话都没跟贺森说,偶尔赵恒跟贺森谈论两句公司的事,我靠窗而坐,恨不得自己隐身透明。
我原以为贺森会回公司,谁知道赵恒把车开回了我们居住的小区,停下车,转头温馨提醒,“贺总,到家了。”
“好。”贺森应声,打开车门下车。
我坐在车内半天没动,直到贺森打开了我的车门,“还不下车?今天我给你放一天假!”
贺森,我真是感谢你八辈祖宗!
我内心腹语咒骂,但嘴上却没敢说,下车,待赵恒开车离开才忍不住怒意说了句,“贺森,你到底想做什么?咱们两不是说好了只做P友吗?”
我把话说的直白,说完之后,自己都不自觉的脸红了几度。
贺森低头看着我笑,“是啊,P友!”
“那你今天在公司,包括刚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你不觉得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吗?”我捏紧手里的提包,怒火中烧。
我话落,贺森双手插兜,倾身靠近我,“白副总,就算是P友,我也有权赶走你身边其他异性吧?万一你把持不住同时跟别人也发展成P友关系,我岂不是很吃亏?而且,我这个人有洁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我看你就是有病,我前两天就不应该相信你那些保证!”我温怒冲口而出,转身上楼。
那个时候跟我说的天花乱坠,说什么大家只是成年人互相帮对方解决生理问题,还跟我保证绝对不会影响到对方的私生活,这就是所谓的不影响对方私生活?
我生着闷气走到电梯前,按下电梯,等待电梯下降。
不多会儿,电梯门打开,丘霖搂着一个二十出头身材高挑的女孩走了出来,看到我,丘霖搭在女孩腰间的手一松,结结巴巴的开口,“嫂,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