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切好的牛排,刚才那股子饥饿感忽然消散大半,仿佛摆在我面前的不是牛排,而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自己。
见我不动刀叉,贺森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打开,通过醒酒器倒入酒杯。
“怎么不吃?刚才不是还喊饿?”贺森将一杯红酒放在餐桌上,顺着桌面推到我面前。
见状,我拿起红酒,一口气喝了大半,打了个酒嗝,将手里的红酒杯重重放下,顺势用手背毫无形象的抹了把嘴角的红酒渍,“贺森,你是想跟我过日子?还是想睡我?”
我话落,贺森狭长的眸子眯起,“你说呢?”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说完,轻笑,“如果是想跟我过日子,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如果是想睡我,那就得按照P友的原则来,不能随便干涉我的私生活。”
我话毕,贺森摇晃了下手里的酒杯,剔我一眼,“白洛,哪个P友会在大半夜给你做夜宵?”
我,“……”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在这个时候便形象生动逼真的演绎出了这句话的效果。
我抿了抿唇角,身子僵硬的直了直,“我一开始压根也没想着让你跟我做饭,我刚才敲门只是想让你陪我去楼下便利店买点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