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是真惨,据说,贺森把他派遣到非洲考察半个月。
在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赵恒险些要哭出来,低睨的看向我,“白洛,我怀疑贺总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知道了在工地那件事上你对我有所包庇。”
“自信点,把怀疑两个字去掉。”我回笑,一本正经的说。
我话落,赵恒神情一僵,半晌,摇着头说:“草率了,贺总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瞧不出我们在搞猫腻。”
“不不不。”我冲着赵恒竖起食指在空气中晃了晃,“不是我们,是你。”
我说完,迈步离开,赵恒在我身后痛苦的哀嚎了两声。
在开车前往回东苑的路上,我给纪凡打了通电话,电话接通,纪凡懒洋洋的调调在电话那头响起,“呦,白总,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听说你最近不是在安胎吗?”
“得了,别阴阳怪气的,我找你有事。”我浅笑了下,打转方向盘。
“什么事?”纪凡一秒严肃。
“城北区贺氏工地那个李经理你认识吗?”我没弯弯绕绕,直接发问。
“李新明?”纪凡反问。
“嗯,熟悉吗?”我继续问。
“谁跟那个狗东西熟悉!”纪凡讪笑,“城北区那边的事情我也简单听说了点,八九不离十是那孙子干的,以前手脚就不干净。”
“帮我个忙,盯紧这孙子。”我挑唇,掀眼皮看了眼十字路口的指示路灯。
“要证据?”纪凡揶揄,“要我说,对付这种孙子,直接拎住打一顿就好,何必这么麻烦。”
“别,屈打成招可不行。”我回话,说完,故意拿捏着调调笑了笑,“我现在可是怀着身孕呢,不为我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不是?”
我话落,纪凡在电话里轻嗤一声,没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纪凡虽然没直面回答,但我知道,他这是应下了。
开车抵达东苑,我刚进门,一个年纪大些的佣人就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白小姐,您今天什么时候出门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正站在玄关处低头准备换鞋,听到她这句话,抬头,冷笑,“我出门,通知你?”
“那是自然,白小姐,贺家有贺家的规矩,您现在既然也是贺家的一分子,那自然得遵守贺家的家规。”佣人端着范儿,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贺家的当家祖母。
“我搬进来有几天了,怎么没见过你?”我站在没动,身子稍稍往门厅柜上倚靠几分。
“前段日子我回贺家主宅了,白小姐自然没见过我,我是东苑这边的管家,在贺家差不多有三十多年了,就连贺总都喊我一声梅姨。”佣人抬下颌,眼底满是轻蔑。
“梅姨是吧?从今天开始,你被开除了。”我轻笑,站直身子,踢开脚下的高跟鞋,迈步往客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