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并没有想把贺森接回去,我甚至都不想去猜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万宁的别墅。
但他问了,我只能这样回答。
听到我的话,贺森戏谑的笑了笑,蓦地抬头,“白洛,你知道吗?我也希望你这句话说的是真心话,但我知道,这不是。”
我,“……”
醉酒的贺森,跟平日里的他截然不同。
该怎么形容?
看起来有些孤寂。
“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这儿?”我实在是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随口问了一句。
贺森也不知道是醒酒还是没醒酒,蹒跚着站起身,往衣柜前走,打开衣柜,一手撑着衣柜门,一手去翻找干净衣服,“嗯,一直在这儿,没地方可去。”
我默声。
抛开我内心那一丁点不悦,讲真,我不觉得贺森出现在这儿有什么不对,毕竟,他跟万宁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老人不是常说吗?孩子是维系一个家庭的纽带。
我心里胡乱想着,贺森从衣柜里拎出一套干净衣服,反手扔在床上,开始低头解自己衬衣的纽扣。
到底是醉了,贺森手落在衣扣上捣鼓了半天都没解开。
我见状,上前一步,“我帮你吧!”
闻声,贺森身子往衣柜上靠了靠,眼睛半眯,“你帮我?”
我瞧着他行为举动颠三倒四的模样,没应声,直接伸手帮他解纽扣,在解开最后一颗后,我手落在他裤子的腰带上,仰头,“我帮你解开腰带,能自己脱吗?”
“能。”贺森答话,带着酒味的热气扑在我脸上。
我心神一晃,脸一瞬间有些燥热。
‘咔’。
伴随着一声腰带卡扣的打开声,我脸颊绯红的转过身,“好了,你可以自己脱了,等你都穿上后,我再帮你系纽扣。”
我话音落,身后传来贺森听起来发闷的‘嗯’声。
贺森窸窸窣窣的脱衣服,明明不过短短几分钟,我却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你换好了吗?”我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不由得发问。
我话毕,贺森没应声。
我等了数秒,听不到贺森回应,转回身。
谁知,我刚一转身,贺森就一把环在我腰间将我抵在了衣柜门板上。
“贺森,松手!”我涨红着一张脸挣扎。
“我喝醉了。”贺森压着我不动,低头,额头抵在我额头上。
“你喝醉了也得松手。”我板起脸,一条腿屈膝,准备反抗,被贺森洞察,一条腿挤进我两腿间,将我完全压制住,下巴搭在我肩膀上,“白洛,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我都说我喝醉了。”
我,“……”
我一时间僵住不动,分不清贺森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如果这个人是假醉,好歹还能讲讲道理,但如果他是真醉,我就算是说破天,他也听不懂半句。
我们俩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我抬头,“贺森,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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