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谢夏话落,满眼期翼的盯着我看,我将唇抿成一条直线,没回答。
见我久久不作声,谢夏脸色难看,“白总,对不起,我就是一时间有些好奇,他们说你是公司的老人了,你肯定知道,所以我就想问问你。”
“谁跟你说的,我肯定知道?”我轻笑。
“就是销售部的那些人。”谢夏回答。
销售部现在的人,大多都是贺氏以前的老员工,关于我跟贺森的关系,他们皆心知肚明。
一个个都是人精,很显然,这是给谢夏刨了个坑,让她来触我霉头。
谢夏窘迫的盯着我看,我抿了抿唇角,一只手摩挲在跟前的水杯上,“贺总是我前夫。”
谢夏,“……”
“白总,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他们说……”谢夏愣了几秒,忙不迭开口解释。
我唇角噙笑,没接话,冲她摆了摆手,“没事,出去吧!”
谢夏涨红着一张脸离开,我长吁一口气,身子靠入座椅里,闭上眼。
一周后。
贺森出狱的那天,贺氏上下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早上我进公司开始,再到开例会,时不时就有人在我耳边窃窃私语几句。
“听说贺总今天出狱。”
“当年贺总跟白总的事可是传的沸沸扬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清楚,据说一开始是白总追求的贺总,后来是贺总一直在追求白总,两人光婚就结了两次。”
“啧,你们说贺总出狱后,白总还会继续在贺氏工作吗?”
每个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我觉得今天的他们似乎比我更加的躁动。
早上开完例会,我回到办公室,贺淮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贺淮。”我接起电话开口。
“白洛姐,今天我哥差不多十一点出狱,我这边恐怕是回不去了,你帮我去接一下他。”贺淮在电话那头说。
闻言,我吐口浊气,“贺淮,我今天还有两个会要开,赵恒不是没跟你去吗?你要不然让赵恒去?”
“别啊姐,你去吧,赵恒当初对我哥做了那样的事,我哥肯定不想出狱第一眼就看到他,多添堵啊!”贺淮在电话里给我做思想工作。
“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愿意看到我?我觉得他看到我才会更加添堵 。”我揶揄。
“好了好了,白洛姐,我这边还有事,就不跟你聊天了,挂了,记得十一点啊!”贺淮说完,也不等我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拿离耳朵,看了眼黑掉的手机屏,心烦气躁。
我在办公椅上发呆坐了约莫半个小时,眼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快到十点半,起身,拎起打在座椅靠背上的外套,往门外走去。
走出办公室,谢夏从一堆文件里抬头,“白总,您要出去吗?”
“是,我去接贺总。”我回话,看谢夏一眼,“如果有事找我,让他们下午再来。”
“哦,哦,好的。”谢夏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