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钟,叶洪刚正时赶到医院。
他刚走进丈母娘病房,就围过来一大群人。
叶洪刚拿过两次CT片对比着看了一下,指给陆芳菲看:
“芳菲,你看,第二张片子上的血栓影迹,比第一张上还要多,怪不得你妈越来越厉害的。”
“你治一次,就能让它消失?”
陆芳菲还是担心地说:
“现在你不打赌,还来得及。”
围观的人个个都替叶洪刚捏着一把汗。
中年男病人也劝叶洪刚道:
“温家女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要争这个面子了。”
“几个医生护士,在办公室里笑得嘴都合不拢,都在等着拿他的红包呢。”
有个病人家属说。
“医院用这么多好药,都没有效果,你不用药就有明显效果,这不是天方夜陆吗?”
叶洪刚不听他们议论,让丈母娘从床上坐起来,再让陆芳菲把中间的隔帐拉起来,给她妈在里边穿上一件汗背心。
陆芳菲不听他,他对丈人说:
“爸爸,照我说的去做,不会错的。我保证有效,没有效果,也是我掏钱。”
“你的钱,还不是我们的钱?”
温国豪依然想不通。
“这钱,是我自已的。”
丈母娘治病心切,这回支持起女婿来:
“就照他说的做,看有没有效果。”
温国豪很不情愿地拉上隔帐,给老婆换上一件汗背心。
拉开隔帐,叶洪刚让丈母娘背对窗户坐好。他站在她身后,把二十公分长,手指粗的一根达摩棍,伸进道酒瓶,蘸了一点道酒,在丈母娘的后颈处轻轻敲起来。
“啪——啪——啪——”
叶洪刚像敲木鱼一样,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敲着。
“他就是这样治病的?这能治好吗?”
围在门口的人掩嘴窃笑。
“第一次看见,有这样治病的。”
温国豪和陆芳菲也没想到他治病,竟然是这样敲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妈,这样敲,疼吗?”
叶洪刚不顾大家的窃笑和惊讶,只顾啪啪啪地敲着。
“有点疼。”
丈母娘以前非常讨厌这个上门女婿,听他叫她妈,他厌恶得身上要起鸡皮疙瘩,现在接受了,也能回答他的话了。
“你忍着点,只要十八分钟,你头脑里的血栓就会消失。”
叶洪刚边敲边跟丈母娘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真的消失,就谢天谢地了。”
丈母娘低着头,皱眉忍着痛,有些不相信地说。
上午来的四个医护人员也走过来观看。
“啊,他就是这样治疗的?”
陆医生站在门口惊讶地叫起来:
“这个土郎中在装神弄鬼,这也太土了吧?哈哈哈。”
几个医护人员哄笑着走了。
漂亮护士笑着说:
“等着拿红包吧,这是他赌输的红包,可以拿。”
门口围过来看的人越来越多。
温国豪有些不好意思,老婆光着膀子低头坐在椅子上,让女婿敲打后颈,身子随着敲打的节奏颤动着,不太雅观。
“啪啪啪。”
叶洪刚越敲越投入,姿势像民间医道大师,有些神秘和痴迷:
“妈,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陆芳菲皱眉站在一旁,在看着手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