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害我吗?”
韦艳艳浑身乏力,声嘶力竭地说:
“你们害得我,生了一场相思病。”
“好好,是我们不好。韦艳艳,今晚我请你,给你赔礼道歉。”
陆芳菲笑着给她打招呼,然后坐到她一凳上,亲昵地搂住她肩膀,把嘴巴凑上去跟她说悄悄话:
“昨天晚上,我跟他上床了。”
“啊?真的?”
韦艳艳惊叫起来,眼睛晶亮地看着她说问:
“他味道,怎么样啊?”
“什么味道怎么样啊?”
陆芳菲除了老公不能跟她共享外,别的无话不谈:
“我要跟他生个孩子。昨天晚上,不知道有没没有成功?”
这方面的经验韦艳艳比她丰富。现在说开了,韦艳艳彻底没了希望,反而平静下来。她呆坐了一会,就给陆芳菲参谋起来:
“陆芳菲,你如果真要用孩子留住他的心,就要跟他多过夫妻生活。这要讲几率的,中奖的机会,是说不定的。”
韦艳艳说着陷入了遐想,脸上泛出痴迷与嫉妒的表情。
“你要男孩,就要表现得柔弱一些,也要被动一点,不要太性急。”
韦艳艳边遐想边经验丰富地说。
“你这么懂?是不是跟人实践过啊?”
陆芳菲羞涩地跟她打闹起来。
两个闺蜜又和好如初,心无芥蒂地边吃边聊起来。
陆芳菲这边刚刚搞定一个闺蜜,叶洪刚这边又碰到几件蹊跷情事。
第二天上午,他爷爷郭世远正式去疑难杂症科门诊坐诊。
他跟孙子叶洪刚不同,完全采用传统中医的望闻问切给人诊病。他对孙子采取银针捻、用脚泡和拿棒敲三种新法不太理解。
他听了叶洪刚介绍这三种新法,尽管也知道这是孙子对传统中医疗法进行改良和创新,收到神奇的效果,却依然不太接受。
郭世远的主要疗法是吃中药,这符合一些中老年病人的传统观念,弥补了叶洪刚只做新法的不足,与他形成互补。
爷孙俩用各自的特长,撑起大仁疑难杂症医院的整个天空。
郭世远穿上白大褂,往门诊上一坐,还真像个专家级的老中医。
他接诊的第一个病人是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叫方玉琳。
方玉琳坐到他诊桌前面的椅子上,郭世远上上下下看了好一眼,然后伸手搭上她左手的脉搏,没有闻和问,就说:
“你有妇科病,主要是月经不调,白带过多,湿气太重,晚上睡不好觉,白天没精神。”
郭世远年纪虽大,说话的中气依然很足。
中年妇女惊喜地说:
“真是专家医生,我还没有说,你就诊出我的病情,说得一点没错。”
郭世远不紧不慢地说:
“我给你开一个方子,你回去煎服,一个疗程就好。”
“谢谢叶医生。我看了好多医院,吃了许多西药,都没有吃好。”
方玉琳有些激动地说:
“我听人说,这里专治疑难杂症,试着来看一下。没想到碰到一个老中医,太幸运了。”
郭世远写好方子,递给方玉琳说:
“上面的服法也写好了,你照着煎服,一个星期不好,再来找我。”
方玉琳拿了方子,道谢后去中医药房拿药。
中医药房从此开始忙起来。以前,两个中药师坐在里面,一直闲得发慌。
一个个药方开出去,效果在一个个病人身上悄悄显现,郭世远的名声跟你叶洪刚一样与日俱增。
大仁医院的新大楼已经开始建造,名称也改为大仁疑难杂症医院。
不到一个月时间,爷孙俩声誉鹊起,把大仁疑难杂症医院搞得风生水起,更加红火。叶洪刚有爷爷坐镇,他开始谋划在全国各大城市开设连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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