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着眼睛，转身往外走。
陆慧琳也站起来，还是冷冷地看着他说：
“高启明，不要想得太多，也不要太在乎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一样，好不好？”
“我不会说出去，你自已也不要说。让同学们知道，是要被嘲笑的。被老师知道，让学校晓得，传扬出去，对你的前途有影响。”
陆慧琳最后几句话，让高启明想起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他在门口站住，掉头对陆慧琳说：
“陆老师，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人。”
陆慧琳不快地说：
“什么有了人？我还没有男朋友，但我不能跟自已的学员谈恋爱。”
高启明犹豫了一下，轻声说：
“你跟刘主任，关系很好。”
他边说边伸手去拉虚掩在那里的门。
“站住！”
背后传来一声断喝。
高启明身子一震，手伸在那里不动。
陆慧琳走上来把门推上，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说：
“你刚才说什么？”
高启明垂下头想，要不要把这事说出来？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陆慧琳拉住他衣袖，把他拉到里面的沙发前，压低声追问：
“什么我跟刘主任关系很好？你什么意思？”
高启明抬起头说：
“上个星期，我来过一次，正好看到，你跟刘主任。”
“啊？”
陆慧琳惊叫起来，眼睛和嘴巴张到最大：
“你，看到什么了？”
高启明又低下头，讷讷地说：
“看到，你们，在那个。”
“那个什么？”
陆慧琳的俏脸一下子涨红，然后变白，慌张地掩饰说：
“刘主任来，是跟我谈，教学工作。我们很正常，根本没有什么，你不要胡说好不好？
高启明嘟哝：
“我没有，胡说，”
陆慧琳一急，拼命说他：
“你意乱情迷，爱不成，仇相见，想制造谣言，诬陷人是不是？”
高启明听她这样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头说：
“我还用手机，拍下你们，抱在一起的照片。”
陆慧琳大吃一惊，惊恐地瞪着他：
“这门是关着的，你是怎么拍到的？不可能吧？”
“刘主任，要出去的时候打开门，后来又退过来，门虚掩在那里。”
高启明如实说：
“我从门缝里拍到的。”
陆慧琳惊呆。
高启明要转身往外走，她拽住他胳膊说：
“你手机呢？让我看一下，是什么样的照片。”
高启明想到这张照片，还没有保存到其它地方，不肯把手机从裤子袋里拿出来。
陆慧琳抓住他胳膊的感觉很好，他还是努力挣脱她的手，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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