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我看你都快是个入土的人了,居然还对我老婆耍流氓。”
朱岩松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手,但毕竟年纪大了,手劲小多了,臂力也已退化,根本不是纹身男的对手。他被纹身男推贴在后面的墙壁上,可怜巴巴地争辩:
“我没有耍流氓,她让我检查一下肚子,我只是按照她的要求,给她诊断病情。”
“老东西,我亲眼看到你把手伸她那里伸去,还想抵赖?我抽你耳光!”
他说着扬起右手,要搧朱岩松耳光。
“住手!”
叶洪刚怒喝一声,冲进去,抓住纹身男的手腕轻轻一捏,纹身男痛得“啊”地惊叫一声,松开朱岩松的衣领。
叶洪刚一把将纹身男拉到门口,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搞医闹?”
纹身男不回答他的问题,更不敢还手。他感觉这个小医生臂劲巨大,根本不是他对手,便求救般对着门口的人群喊: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大德医院的医生,老的耍流氓,小的像强盗,根本不是什么医生,一点医术都不懂,在这里欺世盗名,骗广大患者的钱!”
“你们不要不相信,这是一个黑道式的民营医院。你们再到这里来看病,钱被骗走不算,弄不好还会被污辱,遭毒打。”
围观者不明真相,都惊愕不已,议论纷纷。
“这个医院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走走,不要在这里看病了,到别的医院去看。”
“不对呀,我们听说大德医院,新来的几个医生都很厉害。”
“到底哪种说法是对的?我们都被搞糊涂了。”
叶洪刚听纹身男这样说大德医院,感觉不对,马上指着他反驳:
“你这是污蔑!你是不是故意来败坏我们医院的名声?”
纹身男扯着破嗓子,指着还躺在后面诊床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我说的是事实,我老婆还躺在诊床上,我看到这个老家伙,把手伸进她裤腰。”
叶洪刚怒不可遏,又扬手搧了他一个耳光:
“你嘴里还不干净!”
纹身男两边的脸都肿起来,他掩住脸不敢还手,但嘴上还要做宣传:
“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大德医院的医生,不讲理,还打人。你们还到这里来看病,那是找死啊!”
“好,你说要讲理,那我就来跟你讲讲理。”
叶洪刚不愿意被可疑的病人坏了名声,也绝不相信外公会对一个女病人耍流氓,就想用事实来为大德医院正名:
“其实,不是讲理,而是摆事实。现在我问你,你们来看什么病?”
纹身男一愣,但马上嘴凶地叫嚷:
“你是谁呀?医院院长?不是院长的话,你没有资格处理这样的医患纠纷。”
“哼,你这么年轻,我看连做医生的资格也没有,还跑进来就打人,是个野蛮人,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叶洪刚嘲讽道:
“我看是你心虚吧?你是不是受人指使,故意来捣乱,败坏我们医院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