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安是硬着头皮上轿子的。
才进去便被卿莫离一把拉紧怀里,还不等她叫出声,对方便是霸道一吻覆下来盖住她的嘴。
余长安瞳孔地震。
这狗男人图的不是自己的命?
短暂的离开她的唇,卿莫离直勾勾盯着她那双充满惊慌的眼睛,心头愤怒更是难以压制,伸手进她怀中,取出白复的帕子凑到她眼前,冷厉开口:
“你竟敢,明目张胆的背叛我。”
余长安现在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蹦出来,“王爷或许多虑了。”
闻此一言卿莫离瞬时被激怒,将她强按在自己腿上,压着她的头便使她贴在唇上,放肆又野蛮的掠夺过去,吻的又沉又重,让余长安半晌缓不过气。
“你以为你嫁给白复,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卿莫离冷声质问,话罢轿子停下。
随即而来的是关门声。
余长安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忽觉背上一冷,转而抚上一只滚烫的手,她这才明白了什么。
但下一秒她便被卿莫离扶了东西进去。
是干涩又伴着撕裂的巨疼。
“卿莫离!”余长安怒吼,话才落便再次被堵嘴。
昏暗的房间里,那顶轿子里的旖旎和阵阵痛呼以及轻喘,在卿莫离感觉到无法施展开来之后转移到了床幔之内。
白复派去天药司的人等了大半日才听人说卿莫离出了宫就回了镇国王府,于是又立刻赶往。
一直等到天黑实了,才见余长安一手扶墙一手死抓着卿莫离的大氅出来。
大氅之下的,是一双白净细长的腿。
那人怔了一瞬,很快躲闪开来,等余长安出来离开,那人又看了几眼,立即飞奔回厉王府。
余长安感觉不到冷。
她现在心里只有恨。
卿莫离对她所做的,让她感受到了双倍的痛苦,好像以前就经历过一次那样。
寒风萧瑟,今晚的雪格外大,余长安甚至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
停在河边很久,她想了很久。
她在想怎么杀了卿莫离才能解气。
于是在停留半个时辰之后,她去了已经打烊的制衣店,敲开人家的房门,偷了一件还算合身的衣裳,然后留下自己的首饰,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之后忍着痛,步伐沉稳的回了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