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四个。”
“还是太多了。”
“两个不能再少了。”
“只看住李超的话两个足够。”
“就这么办。”刘明终于拿定主意,“告诉特警,如遇反抗可当场击毙。”
刘明刚拿了决定,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我是刑警队刘明。嗯,你说,什么?闫礼德不见了?”
刘明挂了电话,看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心情又有些恶劣,于是说:“看什么看,抓紧布置吧。早点救出人质。”
作为警察,刘明只能想尽办法救出可能又被抓走的闫礼德。尽管所有的警察都清楚,闫礼德不是好人,或者说闫礼德才是应该被送进牢里的人。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闫礼德,救不救,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在闫礼德被切掉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闫礼德还在恶狠狠的诅咒公孙芸,听了闫礼德诅咒的公孙芸面无表情的一口气又切掉闫礼德五根手指。闫礼德感到了害怕。
公孙芸和李超不同,李超的逼问更多的是吓唬,但在没有李超看护下的公孙芸显得异常的冷漠,以至于让人觉得她切掉的根本不是人的手指,而是树枝的枝桠。而这种冷漠却让敌人胆寒。
“你知道为什么我被李超一吓唬就说出邮件的事情吗?”恐惧的闫礼德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们看了那邮件就惹上了大麻烦。”
公孙芸没有接他话茬的意思,但是闫礼德的十根手指终于在地板上再次集合。
闫礼德哭喊着,但是尽量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是教中姐妹,但知晓我神教切口,定然对我神教图谋不轨,我知道你想问我神教的事情,我绝不会告诉你。”
公孙芸没说话拿刀剁掉了他的右手。
“我说我说,”闫礼德哭喊着,“你先给我止血啊。”
闫礼德没想到的是,公孙芸的止血方式比较古老,烧红的铁条烫伤口。
“你背叛了八卦教,是没有机会活命的。但我给你一线生机,帮我把八卦教收回,可以饶你一命。”公孙芸淡淡的说。
“收回?”闫礼德脑子一片混乱中还是注意到了公孙芸的用词。
“我说过,你们要叫我教主。”
“教主……”闫礼德直到现在才有些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我新入教不久,只联系过我们虎堂的堂主。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
“虎堂?八卦教里有虎堂?”
“当然,教主下有左右护法王,再下有八面护教侯,再往下才是龙、虎、豹、战、刑各堂堂主,虎堂主要是在华北一带活动,也是教里总坛所在地的护教堂口,所以很重要。”
听了闫礼德的叙述以后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尴尬中带着嫌弃的表情。
“名字太LOW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公孙芸终于下了决断,“带我去见你们堂主。”
闫礼德犹豫了,出卖消息是一回事,带路又是另一回事。于是这一犹豫的功夫,闫礼德又失去了另一只手。
当闫礼德将公孙芸带到华北地区某重要城市的郊区的一所教堂的时候,公孙芸那尴尬中带着嫌弃的表情愈发浓重了。
虎堂堂主身边十几个打扮成信徒的保镖还是很厉害的,而且身上也携带了手枪之类的武器,在如此和谐的社会里,只要不是出动特警和军队,想要抓住他也是件难事。
公孙芸一出现在教堂中保镖便上前阻止,毕竟带个佛面去教堂,正常人都会觉得她是来砸场子的。但公孙芸的实力逆天,又有手枪在手,对于八卦教中层管理人员是个神父这件事又是零容忍。于是教堂很快的关闭了大门,里面除了尸体以外的所有人都被以耶稣受难的姿势钉在了墙壁上。
拷问这种事情,一旦落到公孙芸的手中就变得十分无趣,完全没有心理博弈的过程,被拷问者在被公孙芸弄崩溃后,拷问就完全变成了一场平淡的你问我答。
“你也算八卦教中层,怎么就混了身洋皮?”
“我虽然披着洋皮,但是我所传的内容还是八卦教的理念,换了现在这种行式,更容易被人接受。现在是信息时代,再搞以前那套东西,没多少人信了。”
“倒是和洪秀全想一块去了。闫礼德的事情是谁处理的。”
“我处理的,闫礼德本来就是我重点培养的对象,他在地方上有些势力,而且钱也不少,能够为教里做贡献。只不过这种人信教也是带着功利的,所以之前我也收他的钱替他办过事,这次他突然下定决心要入教,我也颇为怀疑,一查原来是他被手下背叛。我以为这是小事,就派教中死士去解决麻烦,没想到竟然折了。我便知不妙,一番彻查下来,竟然发现那个李超是警方卧底。我觉得李超应是主谋,于是我将计就计,让人处理了与李超单线联系的上级,没想到一石二鸟,竟从他上级口中得知你们藏身的地方,于是我们在警方的卧底便策应将你们抓捕。可没想到真正要担心的不是李超,而是你。”
“你们教主在哪,我要见他。”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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