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笙想了下,“她以前,没怎么提过你。”
乔暖很少说起这些,对乔治的爸爸一直闭口不提。
而她们这几年也都各自很忙,其实没有太多见面的机会。
易骁自嘲的勾了下嘴角。
“不过你也别多想,可能正因为她没怎么提起过你,所以你对她有点重要。”裴笙笙若有所思道,“因为暖暖从来不喜欢提伤心难过的事。你是个混蛋,她可以每天骂你三百遍。如果你是个对她而言很重要的混蛋……”
那她就连名字都不会提了。
易骁回过神的时候,裴笙笙已经走了。
小乔治安然无恙的带了回来,而易骁又暂时没跟乔暖抢。
裴笙笙也放心不少。
她在准备离开医院时,又去看了看外公,且从医生那得知,过几天再等一位国外有名的外科医生到,就可以手术了。
手术的日期确定下来,距离现在也不到一周的时间。
她出了住院部大楼,一眼就看到外形气质十分打眼的男人站在一边等着她。
裴笙笙想到刚才,他担心裴夜白伤害她时的反应,心头涌起一点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与他从前说以后没有人能伤害她时,是不一样的。
嘴上说说的话,谁都会说。
而刚才却真的在剑拔弩张的时候,他也没有犹豫过。
没有人这么保护过她,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被舍弃被排斥被欺骗的那个。
外公给了她一个勉强称为家的地方可以栖息,却也没有办法能让她避免伤害。
最后一次次保护她的人,竟然是她以为会跟她貌合神离的时越寒。
这种慢慢蔓延渗透出来的感觉像罂粟一样,引诱着她,又本能的惧怕和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