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愣住了。
这杯酒周振麟不仅喝过，还往里面扔了一支雪茄，居然让她喝下去？！
看到拉拉犹豫，周振麟直起腰来，道：“她可以走了。”
拉拉生怕岚岚会抢走自己的饭碗，连忙一把将酒杯躲过去，一饮而尽。
周文祥看了一会周振麟对她们的调教，对身边的于晓曦道：“你也是条狗。”
于晓曦见她们都跪下了，也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
这就是对从众心理的利用，如果没有前面几个人的下跪，于晓曦断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跪下。
在场的所有美女都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
其实到了娱乐圈，她们也确实不会被人当人看，毕竟她们只是商品。
“嗷！嗷嗷嗷！”
岚岚谄媚地看着周振麟，凑到周振麟的脚边，学起狗叫来。
其他美女见了，也不甘示弱，纷纷学起狗叫。
于晓曦更是学得有模有样，“汪汪汪”的叫个不停，还对着其他的美女撕咬。
唯有拉拉，还犹豫着要不要做。
她想了想，反正都已经跪下当狗了，学几声狗叫又怎么样呢？
第一道底线一旦被突破，那接下来的底线就会不断地不断地被摧毁，直至被人驯化。
“汪，汪汪汪！”
包间里响起女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
周振麟笑了，对周文祥道：“你听听，这些狗居然还有不同的口音。”
他笑着笑着，眼睛居然湿润了。
他能想象到，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的美女，在有钱人面前是怎样的卑微。
这个世界谁都不容易，现实中的生活远比想象中残酷。
真是该死，有的人拼尽一生只能娶一个别人剩下的女人，而有的人，却正玩弄着一个又一个拥有着绝世容颜的美女。
不知是玩弄着她们的身体，还有她们的思想，她们的灵魂。
周振麟感觉到了深深的恶寒，对这种行为感到恶寒，对这种现状表示恶寒。
他有点同情这些女人，可另一种想法也在脑海中涌现：“这种蠢女人，被骗了也是祸害，她们除了美貌之外一无是处，反正早晚都会被骗，为什么骗她们的人不能是你呢？”
是啊，为什么不能是我呢？周振麟这么对自己说。
这也许是周振麟现有的想法跟自己的良知之间的对话。
可在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都市内，这种良知反倒是一种奢侈。
无能为力的温柔最为懦弱，没有能力的温柔是真的一无是处。
这就好比手中无剑跟有剑不用的区别，二者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周振麟指着岚岚跟于晓曦，道：“这两个留下来，其他的可以走了。”
于晓曦听闻，还以为周振麟是在给自己开后门，非但不觉得周振麟恶毒，反而感恩戴德。
拉拉一听，急了，叫得更卖力了。
她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必须得拿到。
所以，什么面子，什么人设，什么尊严，她都在此刻扔掉了。
她要拿到机会，她要红，她要当明星。
然而，周振麟跟周文祥都对她的卖力不屑一顾，不听话的狗，他们不需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