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我答应你。”
攥紧拳头，院长硬着头皮开口，“我可以去接近她，但你必须保证事后把承诺的东西一丝不落的全部都兑现，最好别耍花样……”
事已至此，他只能抛下颜面和自尊。
用面子换金钱……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赞许的点了点头，叶芷然道，“那么，行动起来吧。”话音落下，她率先迈开步子走出了办公室，“我在病房等你消息。”
看着她的背影，院长咬紧牙关。
一个上午，办公室的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直到午餐时间过后……
“院长，您找我。”站定在办公室门口，卡贝从容的开口，语气中满满的都是甜腻，但随即……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迅速垂下头去小声嘀咕了一句英语。
见她这幅模样，院长起身迎了上来，“先进来吧。”
卡贝一怔，却也不拒绝。
“我知道，你会说中文。”
把一杯浓缩咖啡递到她手中，院长靠在柜子旁，“我不精通英语，你不懂缅甸语，或许……我们用中文交流起来，才是最便利的。”
说来也好笑，两个外国人，居然中文是共通的。
“您，似乎什么都知道。”一挑眉，卡贝看向他，随后抛了个媚眼。
“对于你，我当然了解。”
言辞间多了几分挑逗，院长故意凑近了些，忍下心中的那一抹反感，他换上笑脸，双手也逐渐试探性的搭在了卡贝的肩上，不断的抚摸着。
卡贝眯起眼睛，似乎格外享受。
此后的几个小时内……办公室无人进出。
直到两人相拥着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约莫八点左右，保洁员打扫的时候，在角落中发现了被扯碎的衣服碎片，以及……女人坏了的鞋跟。
一连几天，两人一直厮混在一起。
“他来消息了。”
直到第三天的午后，叶芷然晃了晃手中的小纸条，随后坐在了秦好身边，“凌晨十二点半，他会来病房跟我们汇合，交换消息。”
看来这几天，院长必定是有所收获的。
“速度倒是很快。”眯起眼睛，秦好冷笑一声。
正巧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两人眼神迅速交换，随后扯起家长里短来掩饰，只等着凌晨的到来，或许……这一次，就是收网的机会了。
凌晨时分，格外寂静。
“她什么都告诉我了，说她是卧底。”
咽了口口水，院长缩了缩肩膀，“我……我该怎么做？”有些慌乱，他抿着唇，“但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我也不想伤了她的心。”
“你倒是会怜香惜玉。”闷哼一声，秦好语气晦暗不明。
“我……”
“你什么都不用做了，接下来交给我们。”打断院长的话，叶芷然朝着秦好使了个眼色，随后电光火石之间，秦好一拳打向院长的脖颈。
人，瞬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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