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跟秦暮尧说了声再见就上车了。
她听见秦暮尧对司机说了一句路上开慢点,一定要看着她进大门才准走,心想这人还蛮细心的,只是,他为什么不亲自送她呢?
难道说,他对她还只是有点感兴趣,还没有到那种很喜爱的程度?
目送着小车消失之后,秦暮尧走回屋內,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敲了一下门,然后扭开进去。
宋子谦正半躺在床上捧着一个平板电脑看赛车视频,听到动静头也不抬地问道:“你马子走了?”
秦暮尧在床前沙发上坐下,答非所问:“子谦,你确定对海鲜过敏的人吃了海鲜之后会很快出现症状吗?”
“百分之八十都会在一个小时左右就会出现症状,有些特别敏感的十几分钟就会起反应,像我就是。”宋子谦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你马子没事?”
秦暮尧皱皱眉,“她还不是我的马子。”
宋子谦撇撇嘴,“哦,那你真没用,一晚上干啥去了。”
秦暮尧不理会他的调倪,又说道:“上回我跟她一起吃饭时,她跟我说过只要一吃海鲜就马上过敏,无论是虾蟹还是贝壳类,都会马上全身发痒起红疹,可是刚才她吃了至少三只大虾,两只鲍鱼,过了四个小时都沒事,这是不是说明她在说谎。”
宋子谦道:“没错,她肯定在骗你。我当皮肤科医生那些年,见过很多对海鲜过敏的病人,像她这么敏感体质,别说吃那么多海鲜,就算是吃一只虾,也会很快就浑身发痒,哪可能过了四个小时还没事。”
秦暮尧的脸色变得凝重,“难道真的是她?”
“很有可能哦!”宋子谦笑道:“我帮你想到这么好的办法来识破她的谎言,你怎么感谢我?”
秦暮尧没有应他的话,脸色更是阴沉。
宋子谦收起笑脸,正色道:“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高兴,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想找到她吗?”
秦暮尧沉默了许久,喃喃道:“我倒情愿不是她。”
回到西苑小区,已经快十二点了。
秦家的司机把安言送到顾以恒家门口,看着她走进花园,才调转车头把车开走。
刚准备关门,外面传来汽车声音,安言看见顾以恒的车子开了进来,停在她身边,车门打开,顾以恒走了出来。
安言心一暖,问道:“你一直跟在我后面吗?”
“不然呢?”顾以恒貌似不太高兴,板着脸,语气也有点冲:“在他家呆那么久都不出来,又不打个电话给我。”
下午安言临出门时给顾以恒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去静园跟秦暮尧共进晚餐,顾以恒不放心,收工之后要助理买了一个饭盒,就独自开车来到静园,在外面等着,一直等到秦家的司机把安言送出来,他才一路跟着回来。
安言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了,他必定是在静园外面守了一晚上。
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她赶紧拽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好了啦,是我疏忽了,你别生气,我在他家里不会有什么事的,就是跟他一起吃饭打游戏。要不这样吧,以后去哪里我都会隔一段时间给你发个短信,你就不用一直守在外面了。”
“这样最好,你别怪我说你,如今林可柔已经开始为难你,你必须处处小心。”顾以恒这才舒展眉头,前两天安言被绑架实在吓坏他了,从今往后,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让她出事。
安言笑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对了,告诉你一件喜事,下周一我就要去秦氏上班了,做秦暮尧的秘书。”
“什么?做他的秘书?”顾以恒大感意外,安言事先并没有告诉他打算去秦氏做事,现在突然就要去了,并且还是做秦暮尧的秘书,这也太突然了。
安言点头,“是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不仅要把我爸的公司拿回来,还要好好教训一下秦暮尧,只有进入他的公司做事,才有机会获取公司机密,也才能把他的公司整垮。”
顾以恒皱起眉头,“小言,你当初不是只想拿回乔氏地产吗?为什么现在又要去对付秦氏?”
“当年如果不是秦暮尧把我关在海岛上一个多月,又对我家公司下手,我爸爸也不会气得病倒。后来秦家又逼着我爸爸跟我解除父女关系,让乔振南夺走我家的公司,让我有家都不能回,如今我也要让秦暮尧尝一尝痛苦的滋味,把秦氏企业整垮就是对他最好的打击。”安言太了解秦暮尧了,商业巨子,誉满全球,事业就像他的生命一样重要,如果被人夺取,肯定会让他痛苦一世。
顾以恒并不赞成安言的这个打算,“秦氏是世界一百强,财力雄厚,就凭你的本事,想整垮秦氏比上天还难。”
“我知道不容易,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再说秦氏是乔振南背后的靠山,如果不整垮秦氏,我爸的公司也很难拿回来。”安言当然清楚顾以恒担心的问题,但是她已经决定了,不管多难,她都要试试。
虽然安言说得有道理,顾以恒却还是担忧,“可是万一被秦暮尧发现你的意图,他一定饶不了你,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以恒,我都说了,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万一真的对付不了秦氏,我就马上撤退,这总可以吧?”这话当然是欺骗顾以恒的,为了复仇,不管再难,她也要拼到底。
顾以恒长叹一声:“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只能同意,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绝对不能以身试险。”
“好,我答应你!”安言松了一口气,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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