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这依照计划的话,此时敌军理应崩溃退散,但以如今的战况来看,只怕到了次日黎明,敌军依旧还在负偶顽抗!!”在沮授身旁的一员将领听了,不由心头一急,连忙喊道。而随着其话音一落,不少将领也纷纷喊了起来,都是显得颇为慌乱。
“都给我稳住!!竟然敌军想要与我军死扛到底,我等便随即应变,谁愿立即策马赶往巫山王那,让她不必在后方埋伏,迅速杀往此处,我军来个四面强攻!!”沮授急一震色,大声喝道。而随着沮授此言一出,不少将领纷纷变色。其中一员将领,忙道:“可这一开始,军师不是不打算与敌军拼个鱼死网破,以保存兵力。如此一来的话,只怕最终就算我军能够赢下,也是损耗惨重啊!”
“此一时彼一时!!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军损耗惨重,可却能除了庞德以及黄忠这两个恶贼,这如同折了马贼双臂!!再说只要我军能够在此赢下,并州便再无兵马可以拦截我军。到时我等可趁势取下并州,再坐观其变,重新休整。”沮授眼神一厉,大声喊道。
“可但若司隶被那马孟起趁机拿下,那又如何?”
“哼,如此却也是好。我等便将计就计,来个驱狼斗虎之计。如今司隶有那赵子龙和庞士元把守,马孟起就算趁虚而入,恐怕也难免一番恶战。我军自可在并州坐收渔翁之利!”沮授冷哼一声,却是根据如今的战况,重新分析起利弊。
“可主公有令,让二爷加紧战事,好让渤海战事得以开展。这又如何和主公解释?还有那马孟起若不肯中计出兵,如之奈何?”
“如此简单。我军只要夺下并州,马贼各部麾下必然乱之。而司隶失去屏障,自然首当其冲,那马孟起素来狡猾,得知并州被我军取下,而我军又元气大伤,就算我军不催,他也会急于起兵,占这便宜。另外,我等却也可以暗中派细作,往北面迅速地发布并州沦陷于我军的消息,如此渤海扎据的马贼军,肯定会士气丧之,待不久马孟起起兵杀往的司隶的消息随即传到,主公自可趁乱行以大事!!”却听沮授疾言厉色地喊道,分析得头头是道,众人听之,无不佩服。
既然沮授说得是理,众人自不怠慢,一员将领很快便是领命,策马离开。
沮授旋即又一震精神,向一员将领吩咐道:“你速去禀报二爷,只说敌军负偶顽抗,欲要与我军拼个鱼死网破,我军若不能胜之,必失之气象,让主公颜面无光。因此此战必须拿下!!”
那员将领闻言,不由神容一震,连忙振色领命。
转眼,却看天色渐渐露出了鱼肚皮的颜色,并有几缕阳光照射下来。只见两军厮杀之处,战事正是激烈,而两军厮杀了一夜,皆显疲惫之状。
此时,却看在庞德军阵之前,歇息大约有半柱香时间的关羽再次骑着赤兔冲了出来,并手举青龙偃月刀,大声厉喝:“黄忠老贼儿速速出来受死!!”
“哼!!红脸的你休要太嚣张了,老夫等候久矣!!”就在关羽话音一落,很快正见一员老将策马挺刀赶了出来,赫然正是黄忠是也。同时两军将士也正在对峙,怒目对望,但却不难看出两军将士都显出疲态,各个身上都是血色斑斑,一夜的恶战,几乎耗损了他们所有的体力。
当然,如同关羽、黄忠这般绝世虎将体力自然异于常人。关羽神武盖世,黄忠老当益壮,两人前前后后斗了四、五场,但依旧还是威势惊人。
“找死!!”耳听黄忠喝骂的关羽,丹凤目猝是射出了两道骇人的精光,旋即一拍赤兔猝是飚飞冲奔起来。眼看关羽启动,其麾下将士自也不会怠慢,纷纷抖数精神,随着关羽身后扑杀而去。
“弟兄们打起精神,老夫年近七旬,尚有力气杀敌,尔等正值壮年,岂会还不如一个老人呼!!?”黄忠眼看关羽率兵杀来,立即抖数精神,振声呼喝。随着黄忠话音一落,其身后的将士立即也各是打起精神,扯声应和,并纷纷举起兵器,跟着黄忠一同迎向了敌军。
却听杀声震荡,须臾两军将士霍地再次交战一起,混杀起来。在人丛混战中,关羽和黄忠却是很快就找到了对方,揪住便是厮杀起来。
“看老夫的天凤刀法~~!!”却听黄忠怒声嘶吼,手中的天凤宝刀霎时间舞得是密不透风,如同疾风闪电一般不断地杀向了关羽。不过关羽却也没有让黄忠占到丝毫便宜,青龙刀快速地舞动起来,将黄忠的攻势一一化解、击退。
“开!!”突兀,正听关羽一声大喝,青龙刀奋力一劈,将黄忠的天凤宝刀悍然震开。关羽旋即丹凤目精光骤射,拧刀朝着黄忠的项脖便是砍了过去。黄忠心知关羽厉害,尤其他善于一击必杀,因此但凡与他作战,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地松懈,因此眼见关羽飞刀来砍,连忙快速提刀挡住。
嘭~~!!
只听一声乍响,黄忠刹是连人带马被震退而去,而且黄忠似乎有些力所不及,身形显得有些不稳。关羽一直都在等候机会,眼见此景,霎时浑身气势汹涌激荡起来,坐下赤兔似乎与关羽有着心灵感应似的,猝是一声嘶鸣,便是发动起来。
陡然之际,黄忠眼眸急瞪,正见一条青色神龙冲天而起后,朝着自己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