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去了,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没了关系。
直到后来,陈娇车祸去世,婳棠被他接到身边,看着弱小的女儿,想到失去的妻子,他这才慢慢振作起来。
但婳棠在他身边只待了两年就回了北城,养在外婆身边。
外婆离世之后,又被接到小姨身边。
那个时候的婳长江正面临接管婳氏企业,再加上婳棠有些怨恨他,一直和他不亲,连面都不让他见。
时间久了,他就将整颗心投进事业中。
成为婳氏企业总裁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夺了老爷子和几个兄弟手里所有的权利,随后又慢慢收了他们手里的股份,几年之后,成为公司第一大股东。
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拥有绝对的地位和话语权。
再也没人敢欺负他。
他找高人看了一块风水宝地,将陈娇的坟墓迁了过去,安葬在他提前买好的空坟旁。
空坟是他给自己的准备的。
今世做不了长久的夫妻,那就等他死后,再去找她。
这是他欠陈娇的,只能用整个下辈子偿还。
婳长江也想好了,等他老了之后,他就将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都转给婳棠,保证她以后的人生不缺钱花。
这也算是他这个做父亲对女儿的爱。
......
一顿饭,深夜才散。
婳江山直接醉得不省人事。
婳棠和钟一粟将他送到他住的别墅,婳棠亲自照顾他睡下,等他睡着之后,婳棠轻轻替他关好卧室门,这才进了客厅
客厅内,管家恭敬的束手站在一旁,有佣人给钟一粟送上来一碗解酒汤。
管家见婳棠下来,立马上前恭敬出声,“小姐,先生知道你们要回来,早就吩咐我们收拾好房间,今晚你们就在家里住下吧。”
婳棠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沙发上正在喝醒酒汤的钟一粟,想着他今晚也喝了不少,于是看向管家点了头,“麻烦张叔帮我把车里的东西拿进来。”
张叔一听婳棠同意留下来了,开心得不得了,连忙领着佣人出去拿东西。
婳棠抬脚走到钟一粟身边坐下来,见他一口一口喝光了醒酒汤,主动接过空碗,放在一旁的同时问他,“好些了吗?”
钟一粟抬眸看她一眼,因为醉酒的关系,一向清明的眼神有些迷离。
他冲她笑了笑,突然开口叫她,“老婆。”
婳棠一愣,随即捂着嘴笑了,笑得一脸幸福。
她伸手过去,捧着钟一粟的脸颊,再一次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钟一粟表现很乖,声音也软软的,“老婆。”
婳棠还没听够,“再叫一次。”
“唔......老婆你在欺负我。”
婳棠,“......”
眼前这个又软又萌好可爱的男人是平时那个高贵清冷的钟一粟?
这酒后反差萌也太大了?
待管家将他们的东西送回房间之后,婳棠就对钟一粟说,“咱们去休息好不好?”
钟一粟乖乖的点头,“我要和你一起睡。”
一向厚脸皮的婳棠,在一旁管家和佣人的注目礼下,第一次脸红了。
她将钟一粟从沙发上搀扶起来,然后上了楼。
一路上,钟一粟走得很稳,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喝醉了。
甚至,进了卧室,他还记得去洗澡。
婳棠不放心,就对他说,“我陪你一起吧?”
钟一粟点头,“好,你帮我洗。”
虽然知道进去有可能凶多吉少,但婳棠拒绝不了啊。
后来的后来,自然是少了一番疯狂纠缠。
醉酒的某人,体力好得要命,纠缠着她从浴室到卧室,一次又一次,最后婳棠直接累瘫在他怀里。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香。
婳棠是累的,钟一粟则是酒精的作用。
次日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钟一粟已经不在身边,婳棠起床进了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收拾好自己之后就出了卧室。
别墅里很安静,她从楼梯上下去,进了客厅。
有佣人在客厅擦拭着婳长江的那些古董瓷瓶,看到婳棠下来,便停了手上的动作,恭敬打招呼,“小姐,您醒了。”
婳棠问她,“看见钟一粟了吗?”
“钟先生和老爷在院子里。”
院子里?
婳棠抬脚出了别墅,一出去就看到了朝这边并排走过来的婳长江和钟一粟。
此刻两人毫无昨晚醉酒的模样,十分精神,元气满满。
看到婳棠,两人一起走了过来。
婳长江先开了口,“小懒虫,睡够了?”
婳棠,“我懒得休息一天,睡个懒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