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卿拿出手机，对准屏幕很快抓取了一张照片，然后快步折回去，到服务台前。
“老师，打扰一下。”
“嗯？怎么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师，请问一下，图书馆门口电子屏里展播的作品是谁的？”说着，递过去手机，“这幅。”
服务台后是一个年龄40+的女老师，戴的眼睛镜片很厚，样子很和善，说话语气也不紧不慢，很温和，所以在许卿卿提出想去负一层单纯参观一下，即使不是本校师生，也很仁慈地放她进去了。
她接过手机，往上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仔细辨认。
照片上是一篇名为《活过·爱过·梦想过：从斯丹达尔出发》的文章，把内容先放一边，单飘逸娟秀的字迹，一眼看过去，就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女老师面露疑难，“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嗯……”
“哎，同学，能过来一下吗？”她叫住两个背包经过的女同学，“你们知道这幅作品是谁的吗？”
两个女生凑过去，“啊，这个呀，这是杜教授写的文章！”
“对，是的，我们都看过，文博学院的杜教授。”另一位也给出更详细的答案。
“同学，你们确定是这是杜娟教授写的吗？”许卿卿急切地问，“我意思是，字是杜教授写的吗？”
“字啊？”一个女生伸出手放大了屏幕里的照片，“这应该不是杜教授的字。”
“我感觉也不是，杜教授的字我见过，是那样式的。”她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写了什么，但可以确定和眼前的字迹完全不会重合。
“那你们知道，会是谁抄写的？”像是怕人丢了重点，许卿卿赶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