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儿皱着眉头，不由得走近了红袖几分，她看着，眼底尽是心疼“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痛吗？”
红袖感受着面具片刻传来夜羽儿的温度和气味，勾唇真挚一笑“无妨。”
夜倾城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了离她们好几开外地方，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红袖，叹了口气，又一副无事的样子。
“小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红袖问道，两个人齐齐看向了夜倾城，夜倾城感觉到目光，上前去。
“我们还有些事，红袖你现在可有地方住？”夜倾城的声音冷冰冰的，可红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有的！红衣姐姐在莫离哥哥府上和城儿一起住。”城儿先抢了红袖的话，兴奋地道。
夜倾城点点头，目光放在了远处的君府之上。扬扬头，那个表情分明是在说“那你先回去吧。”
红袖了然，只欠了个身，就回去了。
“红衣姐姐不能听吗？”城儿和夜倾城她们本就是一人，当然知道了她叫红袖先回去的目的。
夜倾城摇摇头“红袖不能知道太多。”
夜倾城当然知道红袖的忠诚，但是，有时候万一有人要挟她，让她暴露出这些秘密，红袖定是死也不会泄露出一点的。
那时候，才真是害了红袖。
“想必城儿你也该知道了什么吧。”夜倾城开始进入了正题。
城儿点点头道“嗯，我们三个是一体的，我们只是三块灵力碎片，并不是完整的个体。也就是说我们三个既是夜倾城，又不是夜倾城。“
城儿突然换了一副样子，一副阴邪的样子，和往常的天真不一样，一时间她们忘了，夜倾城不是什么圣人，不可能只有好的一面。
那面前这个人是夜倾城坏的一面了。城儿把目光放到了远方，似乎可以从这里看到世界的远方。
“这世界一直都是以正为纲，恶为底，我所代表的都是被世人唾弃的。”城儿猛然转过身来，眼睛里像是泛着光。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就要被规定成是罪恶的？”她歪着脑袋，很是不明白，夜倾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城儿是夜倾城的一部分，她所代表的更多的是她骨子的绝情，是她不能否认的情感。
看着夜倾城和夜羽儿说不出话来，城儿笑了出声，像是一抹哭笑“所以我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名为天真的性格。我要好好体验从前体验不到的关心，爱护，还有宠溺。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背负莫名的骂名！”
夜倾城不知道自己心里原来是这样的渴求。她看着面前的人，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我们是一体的。我们迟早要成为一个夜倾城，唯一的夜倾城。”夜羽儿说道。再看夜倾城，她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什么也没想是。
“你们是善良的，我是邪恶的，我们终究不是一条路。”城儿摆摆手，轻笑一声。
“城姐姐，城儿这样子根本听不下去啊，你……”夜羽儿本想让夜倾城劝一番，可是她看到了夜倾城身子一软，僵直得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