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白花花的包子嘞~”
“糖~葫芦,冰~糖葫芦诶~”
“滴滴,滴——滴滴!”
“卖报了卖报了,东三省……”
小贩走街串巷的卖货,报童挥舞着报纸在街上一边跑一边喊,街边的酒楼茶肆谈笑不断,青楼里的姑娘娇媚无比的揽客,路旁艺人杂耍……
走在民国二十年的街头,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给苏卿一种别开生面的感觉,毕竟这可是穿越时空啊!
这是多少人曾经幻想过的事?
造化笔的吊,真是出人意料。
按照他的推测,应该是完成遗愿任务后,他就可以回到蓝星去了。
有了今天这件事。
以后就是遇到秦始皇找他完成重建大秦的遗愿,他也不惊奇了。
除非是遇到西游记里的六耳猕猴让他帮忙完成去西天取经的遗愿。
那他倒是还能再震惊一下。
“大仙,今天是我师父头七,也是郑桥大喜的日子。”谢七咬牙切齿。
郑桥就是现在的津门最强者。
永远坐镇的第八家武馆馆主,败给祈延恩,是他唯一一次落败。
他是津门武术界的龙头老大,弟子遍布警界,军界,有拳有势。
祈延恩的死,就是他主导的。
而其他十八家武馆都是帮凶。
这老东西五六十岁了,还娶个十九姨太,练武的就是身子骨硬朗。
可惜,他这个十九姨太克夫。
不信?
不信就看看,郑桥今天就死。
苏卿微微一笑:“不急,先陪我去换身衣服,再带上贺礼去赴宴。”
毕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
他穿条沙滩裤去算怎么回事?
没看见现在街上对他指指点点的人那么多吗,但他依旧面色如故。
但只要他不尴尬。
那尴尬的就是别人(ω)。
苏卿瞅准一个笑他笑得最凶的,直接施展法术,偷了他的钱袋子。
让你笑,孝你爹呢。
“我的钱呢!我钱去哪儿了!”
听着身后杀猪般的哀嚎,苏卿感觉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呢。
淦,被安雨霏传染了。
随后苏卿来到成衣店。
买了一套白色长衫,换上后风流倜傥英气逼人,不知叫多少挑旗袍的大姑娘和小妇人红了脸。
随手丢下一个大洋作为衣钱。
苏卿又带着谢七去了棺材铺。
“请问客人是要升官还是发财?”棺材铺的老板迎了上来问道。
这么说是为了图个吉利,升官就是买棺材,发财就是买纸钱这些。
苏卿丢下所有大洋,风轻云淡的说道:“挑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在一个时辰后送到郑桥郑老爷府上。”
“郑老爷不是今天大喜吗?怎么又要办丧事?”老板一愣,问了一句。
苏卿眉目温和:“快了。”
随后从容不迫的转身离去。
老板弯腰恭送,起身后感叹了一句:“还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啊。”
他摇了摇头,备棺材去了。
收了钱就要办事嘛。
郑府门口张灯结彩,郑桥大儿子郑宏在门口为他欢迎来往的宾客。
老爸娶姨太太,儿子累半死。
如果可以,
恨不得帮他爹把洞房也入了。
可谓真是大孝子啊。
人都来的差不多了,郑宏收起礼单准备进去,突然感觉面前出现一道阴影,抬头一看是一个俊朗青年。
“礼随后就到,唱名吧,鄙人祈延恩好友,苏卿,前来道贺。”
苏卿微微一笑,温文儒雅。
郑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冷冷的说道:“祈老狗都死了,难道你也想下去陪他不成?这交情还真深。”
“嘴臭,该打。”苏卿抬手一拳。
轰!
郑宏甚至没看清拳影,脑袋便如西瓜炸开,鲜血横飞,白的红的流了一地,随后半截尸体轰然倒下。
那些本该飞溅在苏卿身上的血渍被一股无形的气瞬间蒸发在空中。
白衫似雪,不沾滴血。
旁边,一个来蹭喜钱的乞丐呆呆的的看着这一幕,都已经吓傻了。
“下辈子记得要长记性。”苏卿淡淡的说了一句,随手抓起一把喜钱,丢给了乞丐:“他死了,你来唱名。”
他负手,不急不缓迈入郑府。
…………
与此同时,郑府前院。
宾客云集,高朋满座。
商界,武术界,军界,警方,甚至是连苏联人和岛国人都来了。
由此可见郑桥的面子之广。
“恭喜恭喜,郑馆主老当益壮!”
“哈哈哈,同喜同喜啊。”
年近六十的郑桥中气十足,红光满面,身材矮小但却显得精猛,端着酒杯满脸笑容的穿梭在宾客之间。
“诸位,我们津门武馆在今年势头迅猛,虽然出了个阴险毒辣的外地人祈延恩,但他终究倒霉,死了。”
“以后的津门武林,还是我们津门人的武林,请诸君同我满饮此杯!”
郑桥话音落下,举杯一饮而尽。
祈延恩死了,真相自然是由他们说了算,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经过他们的渲染,祈延恩成了一个靠暗算才能侥幸赢郑桥的小人。
就这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唱名:
“祈延恩好友,苏卿,上门道贺!!!”
刹那间,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嘴角含笑丰神俊朗,穿着一袭白色长衫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温和。
但身上又有很重的戾气和杀气。
形成了一种十分诡异的气质。
就像两种明明相冲突的性格,却偏偏结合在了一个人身上。
苏卿看向郑桥:“郑老爷子,我得劝你一句,你这十九姨太克夫啊。”
“朋友,祈延恩不讲武德,他已经死了,我不管你是为他报仇也好,前来挑事也罢,但今天是我郑某大喜的日子,不想与你计较,快滚吧。”
郑桥看着苏卿冷冷的说道。
苏卿咧嘴一笑,说道:“门口的蠢货在死之前,他也跟你一样嚣张。”
“你杀了我儿子!”郑桥暴怒。
苏卿却面色平静,环视一周:“津门十九家武馆都在这儿了吧。”
“怎么,你也要连挑八家?”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冷笑一声说道。
苏卿摇了摇头纠正道:“是挑十九家,而且是一起,毕竟我嫌麻烦。”
轰!顿时全场炸开了锅。
“狂妄!”
“简直是目中无人!”
“祈延恩也不敢那么嚣张!”
所有武馆馆主皆是暴跳如雷。
“杀我爱子,我郑桥,必要与你不死不休!”郑桥红着眼,歇斯底里。
苏卿笑容温和:“郑馆主,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但我财力有限,所以只订了你一个人的棺材,一个时辰后就送到,那时候你尸体应该还没凉。”
“至于你那儿子,棺材里倒是可以挤一挤,也免了你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我想的还算是贴心周到吧。”
“竖子狂妄!”郑桥冲了上去,他用的是八极,大开大合,拳风凌厉。
苏卿对此只随意出了一拳。
他专治各种花里胡哨。
咔嚓!
郑桥的拳头瞬间炸开,整治右手完全崩断,碎骨和血肉横飞,鲜血洒了一地,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哗!
所有人都是一片哗然。
看向苏卿的目光由愤怒变成了惊惧,此人武功已经到了何等层次。
一拳之下,竟然把郑桥打成了这个样子,这真是人能练出来的吗?
几个岛国军官更是面色凝重。
郑桥惊骇的看着苏卿,嘴角不停往外冒血:“你……你这是何功夫!”
人怎么会强到这个地步?
“我不会武功,我只是天生力气比较大点而已。”苏卿咧嘴一笑说道。
随后……
砰!
苏卿上前,踩碎了他的脑袋。
送他们父子团圆,合家欢乐。
“我说了,你这十九姨太克夫。”
苏卿回过头:“还有十八家。”
十八人面面相觑,面色发白,额头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神踏马天生力气比较大点!
这是这么一句话能解释的吗?
“来人!”一名军官大吼一声。
随后两名卫兵拔枪对准苏卿。
另外十八家武馆的馆主都是松了口气,你再强也挡不住子弹吧。
祈延恩不就是这么死的吗?
时代已经变了,武术不行了。
苏卿:对,所以我修仙了。
军官面色阴沉:“你知不知道郑桥是我是师父,而老子是津门督军,你杀了他,我就不能让你活,开枪!”
“亢亢亢亢……”
两名卫兵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然而下一幕,让所有人懵了。
只见子弹打在苏卿身上连个坑都没有留下,而是全部被弹飞出去。
“这怎么可能!”津门督军起身。
其他人也都是满脸不可置信。
几个岛国军官瞪大眼睛,夏国人居然有这种功夫,他们今年刚刚发动的918事件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
居然有人能用肉身挡子弹,这是练到传说中铜皮铁骨的境界了吗?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苏卿手里凭空出现一把赤色长剑:“既然你们不讲武德,就别怪我也不讲了。”
随后,他一剑斜斩而下。
噗嗤——
津门督军还未反应过来,就与他的两个卫兵一起被斩成了两截。
鲜血和肠子流了一地。
“剑……剑仙!这是剑仙!”
“剑气伤人!居然真的存在!”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
所有人都是惊得浑身颤栗,口齿不清,纷纷跪在了地上苦苦求饶。
那几个岛国军官也入乡随俗。
他们敬卿,如敬神。
“饶命?饶谁的命?”
苏卿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兴奋,戾气铺天盖地,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今天来,就是杀人的。”
苏卿话音落下,收起法剑,挥舞着双拳以肉身之力开始了大屠杀。
参加郑桥婚宴的能有好人吗?
更何况,民国的官员,豪绅,岛国的军官,这些会有不该死的吗?
苏卿来到一个岛国大佐面前,一把抓住他脖子,直接硬生生扯断。
随后丢了头,反手一拳打在一名少佐身上,轰,半边身子直接爆炸。
刹那间鲜血如注,碎骨遍地,血肉横铺,苏卿就宛如一人间修罗。
所有人都已经吓破了胆子。
“啊!不要杀我!不要啊!”
“我不想死,八嘎,我是大日笨帝国皇军,你不能杀……啊!”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我是津门警局……噗嗤——”
“求求你放过我吧,不……啊!”
前院惨叫声四起,哀嚎声遍地,尸体一具具重叠成小山,无数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小河沿着砖缝流淌。
血腥味冲天而起,弥漫全宅。
只是数十个呼吸的功夫。
诺大的前院,就只剩下了苏卿跟几个无辜的丫鬟和家丁还是活人。
而那数百宾客,全部惨死。
“这屋里,你们喜欢什么随便拿,拿了就赶紧走吧,别跟我客气。”
苏卿看着他们温和一笑说道。
丫鬟和家丁齐齐打了个寒颤。
然后纷纷对着他一阵叩拜,结结巴巴的道完谢,逃命似的跑了。
“那么腼腆?”苏卿没想到他们居然连一件东西都不拿,真是太客气了。
随后他又看向一旁早就已经吓傻了的谢七:“你的遗愿了结了吗?”
“结了,结了。”谢七反应过来,连连点头,他真怕对方把自己也给了结了,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杀神吧?
【能量:20/100】
苏卿没想到穿越到民国完成一个遗愿任务的收获居然那么大。
足足十三格能量。
这是目前最大的一笔收入了。
“多谢前辈为我师父报仇。”谢七又对着他磕了个头,然后灵魂消散。
苏卿随手端起桌子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不错。”
随后他进了郑桥后院,找他的小老婆们借了几套金钗玉镯等首饰。
然后才哼着小曲儿往外走。
“我站在城楼~观山景……”
戏腔中,身后只剩满地尸体。
这种能肆无忌惮杀戮的感觉太爽了,他感觉自己的修为又提升了。
果然,杀戮道经。
还是要靠“杀”来修炼才行。
杀人才是正事。
可他居然天天忙着造人。
反倒是薛莹她们杀了不少人,经常一口吞下去就是成千上亿。
穴盆大口,就是恐怖。
“爷,您赢了吗?”苏卿刚出门,那个帮他唱名的老乞丐就迎了上去。
他知道苏卿是进去踢馆的。
刚刚听见枪声,他都以为苏卿已经死了,便想着收了他钱的份上。
再怎么也得帮他收个尸。
没想到居然等到他活着出来。
苏卿一笑:“赢了。”
“那您嘛时候是津门第一?”老乞丐也笑得更开心了,豁着缺牙问道。
苏卿指了指地:“就在今天。”
随后他大笑着离去,正好与前来送棺材的棺材铺伙计擦肩而过。
走着走着他的身影凭空消失。
老乞丐手里的破碗掉在了地上,眼睛瞪着老大,如同白日见了鬼。
数小时后,一桩大案惊天下。
津门十九家武馆馆主,以及政商军三界人士,数名岛国军官,全部都在郑桥大喜的日子死在了他府上。
而目击证人,那些丫鬟家丁将整个过程传了出去,传得神乎其神。
从此以后,在津门流传着一个关于那名无名高手的传说,有人说他是神仙,也有人说他是武至化境。
没有人知道他名字。
但所有人都称他:津门第一!
老茶楼,说书人一拍醒木,声音陡然拔高了数倍:“话说那津门第一,一袭白衣似雪,杀人不沾滴血……”
津门第一的传说,
流传一代又一代。
……………
而此时我们的津门第一已经回到了蓝星,坐在他消失时的沙发上。
饭桶连忙凑了上去蹭脑袋。
苏卿撸着大猫,一边拿起了手机看时间,居然才过去五分钟而已。
他在民国津门可是待了半天。
说明两边的时间比例不一样。
这样他就放心了。
免得他以后接到其他世界耗时间的遗愿,等他费尽心思完成遗愿回来后发现沧海桑田,黄花菜都凉了。
“哇,你刚刚去哪儿了,饭桶急得团团转。”安雨霏站在二楼说道。
第一次穿越的苏卿兴奋至极,一跃而起来到二楼,抱着她进了房间。
但两人没注意到的是,不一会儿,楼下薛莹她们三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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