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具体原因,估记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安夏儿道,“但也许就是因为罗丹与珍尼弗小姐你父亲在皇家科学院共事,他们才明白你父亲的本事,只有你父亲能做到让飞鸟毫无人为痕迹地袭击我的飞机……”
“那这么说,让陆少夫人你遇到空难在瑞丹迫降,是我父亲的责任么……”珍尼弗小姐伤心地垂下头。
“不。”安夏儿尽量安慰她,“刚才说了,也许他是受西蒙他们威胁你父亲的,你可以再问问你父亲……”
“无论是不是受威胁,做了,就是做了。”珍尼弗小姐深吸了一口气,垂下了眼睛,“陆少夫人,你们放心,我会去报警的,尽管这样我父亲可能也逃不掉。但做了,就必须负相对的责任。”
安夏儿握着她的手,“珍尼弗小姐,到时你跟你父亲好好谈谈,看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如果是受威胁,那警方也会酌情减轻他的……”
“我知道。”珍尼弗抬起红肿的眼睛,也笑笑,“我会跟父亲他好好谈谈的,谢谢陆少夫人你告诉了我这件事。”
“是我过意不去才是。”安夏儿拿起刚才斯蒂芬管家准备的眼药水和冰袋,递给她,“我约珍尼弗小姐你见面,才会把西蒙的人引过去,让你受伤了。”
“我?”她笑了笑,拿起冰袋继续敷眼睛,“陆少夫人言重了,我没有受伤,眼睛是当时受催泪弹熏的,过两天就好了。比起我父亲给陆少夫人带去的麻烦,我才是要道歉。”
“等这阵子的事结束后,我可以接受珍尼弗小姐你的访问,把我和陆白的故事告诉你。”安夏儿答应她,没有忘记珍尼弗说过想向她和陆白取裁写一篇小说。
“是么,那我先感谢陆少夫人你了,你放心,出版后我第一个先让你过目。”一说到写作的事,这个女作家马上握起安夏儿手,眼里冒出亮光。
当晚,安夏儿又让斯蒂芬管家给珍尼弗小姐准备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让她住了下来,甚至让人给她准备了晚餐。
珀切福斯家族的晚宴结束后,罗丹前往了西蒙的住处。
珀切福斯家族住宅是座庞大的城堡,家族的每个主人都有自己堡邸,除了有家族大事要需商议或有客人时需要聚餐时,其他时间,都会自己各自的空间。
但眼下罗丹已经顾不得她来找西蒙会不会引起艾尔的怀疑了,因为西蒙的事一败露,她照样得被牵连。
“我现在就问你!”罗丹双眸凝视着站在前面的西蒙,“该我帮忙的,我帮了,我的要求,你做到没有?南宫呢?”
西蒙站在一扇彩缓窗前,拥有宗教色彩的明丽彩窗与他恶魔般阴沉的脸庞形成对比。
“急什么。”他道,“到这个关头,你不关心一下你的哥哥我会有什么麻烦,一心念着那个并不爱你的男人,有意思么?”
“我管你怎么样!”罗丹火大地道,“你要做的那些事,什么与陆白争取‘美利坚商会’,还是权利渗入王室,我没兴趣,我与你合作的唯一条件。”
她走到西蒙面前,一字一句提醒,“就是你想办法把南宫从国际刑警总部救出来!”
“我怎样,你也无所谓?”南宫看着这个绝情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