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管家走出病房,在外跟陆釉说几句,陆釉带着那两名警察进来了。
陆白说道,“陆章元和孔利妃,以及孔利珉三人做假账,多年以来私吞章原集团份额,涉及商业犯罪,陆章元和孔利珉二人刚才已经承认了,现在我以陆氏的继承人身份向你们警方报案,请警方务必彻查此案,依法办理,给我一个交代。”
陆釉对身后两名警察点了一下头,两名警察走上去,给陆章元和孔利珉分别戴上了手铐,陆岑立即说道,“等等!那我现在可以保释我爸妈吧!”
“现在不可能。”陆釉说。
“我若是没记错,溱姑妈也被陆庸保释下来了吧?”陆岑气恨说道,“就是之前,她也是被警方看守在他们家里。”
“因为三叔他们情况不一样。”陆白代为回答他,“溱姑妈下毒的事,她只是有嫌疑,并不能肯定就是她了。这个商业犯罪,就是你爸妈做假账的事,他们现在已经亲口承认了,警方那边,我再把这本账本送上,就基本人物物证都有了,能立案了。”
“算了,陆岑!这是我和你妈的事,你不用掺和进来!”陆章元恨道,“这回我们没斗过主家,只是时运不济,我认栽,只要陆岑你没事,你可以照顾陆辛和陆茉,我和你妈就算去坐牢,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陆岑已经红了眼睛,陆白看了他一眼,对陆章原说道,“三叔,恐怕你的想法不能得偿所愿了,因为陆岑堂哥他自己也也脱不了身!”
“陆白!”陆章原吼道,“孔利珉昨晚前来杀陆老的事,与陆岑无关!”
“就算他没有明地里使指孔利珉前来,那向爷爷下毒的人……”陆白眯了眯眼睛,“难道你们忘了这回事,以为我不追究了?”
陆章原大脑立即轰了一下。
他回想起孔利妃的话,他后背一下寒了……孔利妃说,向陆老下毒的人,是陆岑。
陆章原将陆岑护在身后,指着陆白,“陆白,我知道你们主家已经看我们一家不顺眼了,想彻底清除了我家和孔家的势力。但是请你说话要拿出证据,别血口喷人!那坛酒明明是星溱送给陆老祝寿的,与陆岑何干?”
陆白拿起桌上另一份从警方那拿来的化验单,“警方的化验单上,确实显示毒是出自那坛酒,那坛酒也确实是溱姑妈送给爷爷的。不过……警方也说了,这种毒很特殊,一般人买不到,而且现在药店也不会出售,这是用在对付难以抓搏的凶犯的毒药,稀释后,可以让人暂时昏迷或失去抵犯力。但如果没有加以稀释,便会对性命产生危害!”
说完,陆白又带起一丝冷笑的目光看向陆岑,“而这种毒也有另一个用途,我联系了一个刚刚加入安保公司的朋友,他说近年来安保行业在经过部门批准后,可以适量进购这种药,稀释后,可以当麻醉弹使用,能让进攻的敌人暂时昏迷。岑金安保公司的老板,陆岑堂哥,是这样么?”
陆岑胸膛起伏了一会,又缓缓冷静下来,“陆白,你只说了这毒药的用途,你还没有说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向陆老下毒!”
“对,你还没说有什么证据!”被戴上了手铐的陆章原气吼道。
陆白冷笑一声,拿出一个透明密封袋子,里面装着一个注射器。
陆岑眼睛蓦地放大!
“看来,陆岑堂哥你应该是想起来了,想起了你是如何下毒的。”陆白将那个袋子又放在了桌子上,说道,“不错,S城这两天确实在下大雨,飞机停航了,但你们以为我对陆家这边的事真的一无所知么?”
陆岑呼吸变了,“你……陆白你是如何捡到的?”
不,不可能,都过去两天了。
他扔掉的东西,不可能被人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