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彦泽眉心一跳。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餐桌上,一声一声,令人胆寒,“解释地这么急,怕我生气?”
顾佳佳心想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能不怕吗?
“对呀,不要生气嘛。”每次他直接喊她名字的时候,都特喵是场即将来临的血雨腥风。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马克思狂热追求者,怎么会有毫升关系嘛。”她求生欲很强的。
顾佳佳第一次明确告诉他,她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瓜葛。就算靳彦泽冷沉地不为任何事所动,就算他再好地隐藏了情绪,终究是控制不住得欣喜。
不,是狂喜。
“哦。”靳彦泽低笑一声。
顾佳佳懵了:“哦?”
“嗯。”靳彦泽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不冷不淡道:“我吃饱了,走吧。”
顾佳佳:“……”我没吃饱。
这家早餐店有个很明显的特点,吆喝。
见他们这桌吃地差不多了,跑堂扯着嗓子就吆喝上了:“2号桌,共三十四块八毛。”
颀长挺拔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目光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顾佳佳,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
“……”得,又是她掏钱。
顾佳佳翻了翻包。
她摸出一张二十块、一张十块、一张五块,说:“给你三十五块,不用找了。”
结果跑堂接过钞票就吆喝:“2号桌客人送小费2毛!”整个餐厅的人都回头看过来。
顾佳佳脸都红了:“得得得,那你还是把2毛还我吧。”
然后跑堂又吆喝上了,“2号桌客人又把2毛小费要了回去!”
顾佳佳:“……”
靳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