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着嗓音说:“嗯。”
“去七楼吗?”顾佳佳问。
“不了。”这么会儿的功夫,靳彦泽的脸色已经沉地可怕,他说:“过家家,餐厅。”
“……”
皮鞋扣在冰冷的地砖上。
不轻不重,却像是地狱撒旦,令人胆寒。那种逼仄的压迫感,连空气都僵了几秒。
看着某金贵大佬的背影,顾佳佳扒着她的卡姿兰大眼睛,把副本后遗症吐槽了好几遍。
他要吃,她要睡。
两个人凑到一起,很绝,也很迷。
电梯间,某金贵大佬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斜斜地插在裤袋,卓绝的身形便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他命令:“过家家。”
她:“......”
拿饿狼病的靳大总裁没有一点办法。
顾佳佳刚伸手,却听到了响动。
她确定自己没有摁,也确定某金贵的大佬不屑摁,但有座电梯从十八楼下来了。
顾佳佳怔了怔。
一点一点的痹意从脚腕爬上来,继而浑身僵硬发寒,她说:“靳彦泽,有东西下来了。”
两座电梯停在酒店大厅,只要摁了电梯键,他们就可以避开从十八楼下来的东西。
但靳彦泽没说话。
或许是旅客摁了电梯键,又或许是保洁员摁了电梯键,还有一种可能是顾佳佳说的,十八楼有什么东西下来了。
身前,伟岸逼仄的身影覆盖而下,带着冰冷的的烟草味,靳彦泽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
有过一瞬的惊涛骇浪。
顾佳佳直觉十八楼下来的不是好东西,她不太明白明明能避开,为什么他却不这么做。
知道她在想什么,靳彦泽说:“该来的,躲不掉。”上下两座电梯半空相遇会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