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瑜说的？
还是他特意去学校里查了？
他以前分明完全不过问她在学校里的事情，她才敢这么有恃无恐的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因为她知道，以孔唐的性格，也不会乱嚼舌根。
姜婉脑袋里转过几个念头，她咳嗽了几声，应道，“是，姐姐做的没有错，只是我本来以为姐姐会考虑到我们是一家人，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小瑜不依不饶是吗？”
姜成朗面色冷凝，眸子里像是淬了一块冰。
他像是整个人也跌入了冰里，突然觉得，自己怕是从来没好好认识过这个继妹。
她不是变了，或许，她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当初定下这个赌约的时候，你也在场，怎么就没有考虑过是一家人了？”
当时小瑜成绩还不好，如果小瑜后来不是考了年级第一的话，姜婉和倪蔓蔓会顾及姜瑜是姜家的人，而取消这个赌约吗？
姜成朗想，怕是不会的。
既然自己做不到，又凭什么要求别人？
容祁报上来的只有冰冷的资料，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了解得更为透彻清楚。
看倪蔓蔓对姜瑜这种厌恶的态度，就知道她在姜瑜面前，肯定是更加不客气了。
可是他姜家的孩子，凭什么要受这种气？
“有些事，我本来没想说得这么明白，但既然你说到这个地步，那就干脆说清楚吧。”
姜成朗的眼神陌生而含着怒气，“你们当时定下这个赌约，我不知情，后面知道了，本想再单独和你说说，既然你自己主动提起，那我倒想问问，虽然你口口声声叫着小瑜姐姐，可你真的有把她当做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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