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慕锦尘薄唇轻易，眯着凤眼继续道：“程海倾注了很多心血给你，教得不错。”
“千不该，万不该和黄家搅在一起。”
冲旁边的保镖使个眼神，很快就把程墨捆个严严实实。
走向苏相思，眼里褪掉薄凉，全是心疼柔意。
“我来晚了。”
“疼不疼？”
苏相思摇摇头，又点点头：“只要你找到我，就不疼了。”
墨程很呆，但是也够恨。
他把刀举起时候，万分坚决的表情。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见到阎王爷。
“程海为什么要杀我？”
她不知道程海是谁，和她有什么关联，也从来没有招惹过这号人物。
慕锦尘默下几秒，还是说出其中最关键的问题：“黄笑凝在国外就是靠程海。”
苏相思心中警铃大作，忘记了手腕上摩擦出的伤口。
“她们全知道了？”
“不敢确定，一会就知道了。”
保镖在门口示意已经把人带到了。
程墨被封住嘴带到拐角藏住。
“我就不信你们会把我怎么样，我要是出事了，黄家绝对饶不过你们！”
黄老妖婆骂骂咧咧的被推搡进来，扯着嗓门声音回荡在空旷别墅里。
哪里还有豪门贵妇该有的模样。
看到苏相思娇小身子瑟缩在慕锦尘怀里，可怜巴巴模样。
已经到嘴边要谩骂苏相思的话只能活生生的往下咽。
哪怕自己已经半截身子进了黄土的人，听到慕锦尘三个字，还是不由得怕上几分。
强行稳住自己的情绪。
这么快？苏相思居然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