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二楼的气氛极为紧张,仿佛能够听见急促的背景音乐悄然响起,战斗的预兆慢慢滋生。
看似漫不经心的庄星彦耍玩小刀,周身却攀起一股“势”,从而震慑着众鬼婴不敢上前攻击他。
如果狼人王凯尔在此,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庄星彦居然无师自通的拥有了“势”!这可是能够算是一种技能的本领啊。即使是在造梦空间内想学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长年从事某一种职业的人,会培养起一种“势”。不同的人,形成的“势”差别很大。
“杀意”、“威胁”、“震慑”、“信仰”……甚至圣光也是对于“势”的一种灵活的运用而已。但是,庄星彦的“势”和他们的都不一样,那是一种不含任何情绪的“势”,就好像使用者没有这些情绪一样。如果说硬要描述的话,那只是单纯的“老子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老子就是不让你过来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式的“势”。
相持了一会儿,领头的那个鬼婴终于按捺不住,龇牙咧嘴地露出了一口又小又密集的牙齿,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吼,招呼边上的鬼婴先扑上去试探一下。
“来了啊。”庄星彦看着急速接近的鬼婴,腰部轻轻向后一仰,呼啸而来的鬼婴就恰好擦着他的头皮飞过。那鬼婴落地后又直接做出了攻击的状态,却发现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它。它想再向前扑去想直击那个男人的背后,却感觉到肚皮一凉,原来它的肚子在擦身而过的那个时刻已经被那个年轻的男人一刀划开,肠子流了一地,它不甘的虚弱倒地。
另一只在两边墙上左右跳动的鬼婴,忽的从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飞扑而来。庄星彦嗤笑一声,在仰身的状态中,将右手的小刀在空中急速地打转然后完美地甩到左手。再用右手顺着那鬼婴的速度轻轻一转,打破了它原来运动的轨迹,又把它从腋下抽拉向了另外一边。接着左手干净利落地把小刀插进了它的脖子里面,溅得自己一身的污血。
“唔……好脏啊,你们知道吗?我可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呢!所以你们知道把我惹生气的下场是什么吗?哈哈哈……那就是死啊!嘿嘿嘿嘿……哦,对了,突然忘记了,我是没有‘愤怒’这种感觉的哟。”
怎么一点都听不懂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啊!鬼婴们集体大脑当机。
庄星彦面无表情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污血,喃喃说道:“该死的,你们这些孤儿也正是可怜,就让我来解脱你们吧。虽然过程可能会有些疼,但是一旦插进去了就不疼了。”
庄星彦只是简单地向前踏了一小步,鬼婴们却觉得庄星彦的“势”又莫名地拔高了一大截。
危险!一起上!这是鬼婴们集体的想法,领头的那只鬼婴更是直接冲了上去!
“来吧!你要战便战,我的子孙千千万!”庄星彦说了一句有内涵的垃圾话之后,又猛的高喝一声“波纹疾走!”
只见,他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儿叮当也不及其他播放器”之势勇猛地冲向了众鬼婴……呃……的反方向。
那是窗户。
“卧槽!”这是几只鬼婴们心里的独白,“我们裤子都没穿,你就给我们看这个!!!”
“再见啦,下次在和你们这些萝莉聊聊人生和理想啦!”庄星彦临走之前不忘放个嘲讽。
“呜哇咔!”
所有的鬼婴们都愤怒地怪叫着跟着冲向那道跑向窗口的背影。它们紧追不舍,就像对方刨了它们的祖坟一样。
别看它们的个头不大,跑起来速度却极快,眼见得那领头的那只的爪子已经快勾住庄星彦的衣角了!
一抹奇怪的笑容出现在庄星彦的脸上,就像偷看邻家大姐姐洗澡成功的小男孩一样得意。当然庄星彦是肯定没干过这种事情的……或许吧。
就在庄星彦的右脚踏在窗台上并屈起小腿的时候,一只爪子勾住了他的裤脚。
全剧终。
完结,撒花,哦耶。谢谢大家。
当然像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啦!把紧张的背景音乐在再起来,灯光师准备!
就在庄星彦的右脚踏在窗台上并屈起小腿,尊称的腿部肌肉猛地一绷,他如一头正在捕食的猎豹一般,突然跃起,左手在窗台上随意的一勾,背后大火迭起,火光四射。
“呲啦。”衣角断裂,庄星彦在衣服的撕裂声中腾空而起,背景是熊熊燃燃烧的窗台和那一只由于惯性而刹不住车飞出来的领头鬼婴在下落。作为陪衬的是窗内数只鬼婴的惨叫以及它们来回跳动的重重鬼影。
地面上则是目瞪口呆的马思思和张恋雪,当然,还有昏迷中的楚车干。
万有引力显然是不想放过庄星彦和那鬼婴的,大地母亲已经向他们敞开了怀抱。
时间好像变得很慢,庄星彦畅快地感受着耳边的鬼叫和这种腾空之感。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不了抵挡的……
坠落!
风在耳边呼啸,庄星彦的左下一点是跟着他跳下来的鬼婴,庄星彦这种时候还惬意地伸出一只手指刮了一下它的脸颊并对它大吼道:
“You-jump,I-push!”
什么玩意啊!鬼婴彻底傻了,在空中差点忘记挣扎。
“嘿呀!”庄星彦的双手紧握在了一截粗壮的树干上,树干由于承受不住庄星彦的重量而向下弯曲,发出恐怖的“嘎吱”声,庄星彦顺着树干的趋势一松手,又迅速地抓住下一层的一段突出的树干,他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也算是有惊无险。
“啪叽。”
那领头鬼婴重重地砸在屋外的土地上,扬起大片的尘土。张恋雪二人惊呼,皆是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