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尽收起画像,“那就算了,我另想办法,告辞!”
“公子慢走!”老鸨原则性很强,丝毫不为所动,一张画像而已,虽然逼真,但也没有必要用落雁阁的最大机密来交换,等下安排个伶俐的手下即刻启程,前往平坝城说明情况便是。
她随着花无尽往雅间外面走,刚走到门口,花无尽突然一个转身,“锵”地一声,一只冰凉的利刃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奉劝你,还是照办的好。”
“没有就是没有,你杀了我吧。”老鸨不为所动。
花无尽松开她,暗道,洛小鱼御下很严嘛。
她将锋利的匕首收入宝石鞘中,“既然你死鸭子嘴硬,那就自己去听吧,这几天多关注一些,肯定会有发现。”
“慢着,呃……请问,你到底什么人?这东西为何在你手里?”老鸨看到匕首有些错愕,语气柔婉了两分。
“某个人送的,怎么你认得?”这是洛小鱼给她儿子的,儿子又交给她保管的那把匕首。今儿出门,她把三棱镖放在家里,带这个出来了,免得用三棱镖自卫时露出马脚。
老鸨点点头,当然认得,凡是主子的属下都知道,这东西是主子亲临的信物,只要来人拿着这只匕首,如同主子亲临。
“既然在你手里,我就带你去看看吧。”老鸨改了主意,松江特地给他要了乐福,又让落雁阁替他疏通,想来是极为亲近之人。
花无尽莞尔,没想到那条小死鱼还挺有心,竟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小溪了。
老鸨带她去了三楼另一个放杂物的小房间。二人进去后,老鸨插上门,推开一个带轨道的漆黑大柜,露出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漆黑大洞来。
老鸨示意花无尽不要出声,让她跟在自己后面进去。
她们沿着长梯下到二楼的一个狭窄甬道里,甬道里有些黑,脚下铺着厚厚的地衣,落地无声,墙壁上到处都是透着光的小孔,有些小孔前有人,有的则没人。
正在窃听的皆默默把耳朵附在小孔上,专心听里面人的谈话。
王睿常包的房间没有安排人窃听,花无尽完全不意外,两个男人让清楼女人做掩护,搞|基,听多少次都没有意义。
两人没有说话,默契地各自找个孔洞坐下,静静地听了起来。
“抬出去!”有人吩咐道。
花无尽摇摇头,洛小鱼也是造孽,居然还经营小倌。
门开了又合上,婉转轻柔的琴声响了起来。
“银钱准备好了吗?”林俊业问道。
“正在准备,阿业你也知道,我和王睿在家里都只有一万两的活动余地,多了就得问父亲母亲要,还得宽限些时日。”
“宽限?呵呵……”林俊业低低地笑了起来,“再宽限黄花菜都凉了,我看你们是缩了吧,拿我的好心当成什么了?想死直接说,我不会客气的。”他的声音里有了杀气。
“那哪能呢!”王睿接过话茬,他有些哆嗦,“不说前程,就冲咱们这缘分,该支持的兄弟也得支持啊,小海说的都是实话……”
“你们俩知道我来多少天了吧,我的耐性向来不好,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