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罕林手里的茶杯都没有放下,起身一脚就踹了过去,踹的手下一个踉跄:“你这个狗东西,从哪里看出我有特殊癖好的?”
“主、主子、虏、虏她来,不、不是……”
手下结结巴巴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挨了一脚,疼的他差点喊出来。
另外两个手下见此,同时的朝后退了几步,免得自己遭受了池鱼之殃。
“我虏刘玉儿是想盘问皇甫曜月的事情,知己知彼,等以后才会找到好的办法娶到她,你这没脑子的东西,这里长得是浆糊吗?”
拓跋罕林气坏了,像个女人一样戳着手下的脑袋大骂。
手下明白过来,更加不敢躲闪,任由拓跋罕林使力的戳他的脑袋,差点将他的头皮戳破,戳出一个大窟窿来。
手指戳疼了,拓跋罕林又不解气的踹了他两脚,这才回到椅子上坐下,将茶杯重重的顿了顿,怒骂:“一群没脑子的东西,气死我了。”
三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屋子里静下来,只剩下拓跋罕林粗重的呼吸声。
好半晌,拓跋罕林才压下了怒气,挥手:“三日之内,不想办法将人弄来,你们几个,自己撞墙去死,省得我看了堵心。”
三名手下齐应声,转身麻溜的往外走。走在最后的一个还不忘轻轻地关上了门。
拓跋罕林气得连这喝了几杯水,心里的火气才消失了下去。
三名手下,出了房门,仿佛后面有鬼撵似的,急急忙忙的跑下了楼,冲出了客栈外,才脚步一致的停下,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多主子这样发脾气,实在是太惊悚了,吓得他们的心都差点跳出来。
小侯爷还不知道刘玉儿又被人惦记上了,对着前来看病的大夫大吼:“庸医,一群庸医,都昏迷好几天了,人还不见醒,要你们何用?”
掌柜的和大夫们都知道了他的身份,都战战兢兢的,垂着手,低着头任他怒骂。
这要是在京城,小侯爷早命人拉下去打板子了,可是现在,霍家的事情刚过,风头浪尖上,他不敢再给人落下什么把柄,只得压了又压火气,沉声命令:“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今日必须让人醒过来,否则的话,你们以后也不用行医了,直接去要饭吧。”
这还了得,几名大夫吓的额头上的汗珠都大颗的冒下来了,当即聚在一起,小声商量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刘玉儿这病是吓出来的,要想让她醒来,必须再吓她一下,也许就醒了。
他们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土办法,战战兢兢,结结巴巴的告诉了小侯爷。
小侯爷瞪着几人,摆起来侯爷的架势,威严的问:“这个方法有效?”
几人谁也不敢保证,但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互相看了看后,一直的点头,一名胆大一些的大夫颤着声音回答:“该用的药我们也用过了,刘小姐还是不见醒,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了,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完,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吓得“噗通”跪在地上,用手搧起了自己的嘴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行了,行了……”小侯爷不耐烦的打断他:“说,怎么样才能吓到她?”
站着的几名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
“说,恕你们无罪!”看着他们的样子,小侯爷皱眉,呵斥几人。
一名大夫颤颤巍巍的开口:“我、我们商议出了一个方法,还请小侯爷听后不要怪罪我们。”
“说!”
大夫咽了下口水,豁出去了,快速的说道:“我们想着让侯爷让人大喊,武侯府受到霍甲的牵连,全府的人被发配去了边关……”
话没说完,便被小侯爷带着火气的声音打断:“放你娘的屁,老子好好的,府里的人也好好的,你们这是咒我们武侯府呢。”
屋内接二连三的响起“噗通”“噗通”……跪在地上的声音,求饶声也响成了一片:“小侯爷饶命,小侯爷饶命!”
忍着踹他们一人一脚的火气,小侯爷怒声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刁民,胆子大了,竟然敢这样散播谣言,再治不好玉儿,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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