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了!
袁县令的眼睛险些瞪了出来,呆呆的看了梁霄很久,才缓过神来,哆嗦下嘴唇道:“都,都送!”
“那就不客气了,那一日定当请你喝酒。”梁霄的客套一本正经,可袁县令却心里“咯噔”一下!
不仅要来送礼,还得被灌酒?
梁霄这意思是不是要看送了多少礼,再看灌自己多少酒?
若是……若是送的不合心意,那自己就别想踏入梁家的门了?!
袁县令只觉得额头冒汗。
见夜微澜是恐惧,是害怕,因为夜微澜是皇族的王世子,地位摆在那里。
而见梁霄,是惊悚,是炸毛,因为这个家伙的目光就好像是悬在脖子上的一把刀,不让他舒坦了,他跟你死磕到底!
袁县令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想快些带着自己那位被关在侧院的夫人快些回府,可别在外面丢人了!
徐若瑾未等袁县令开口,便吩咐春草和红杏一同去侧院请县令夫人出来,“……府上还有事,不能请县令夫人在此用饭了,实在抱歉,就请夫人随同县令大人一同回吧。”
春草领了圆场的话,便与红杏一同去侧院。
袁县令若有所思的看了徐若瑾几眼,想到刚刚世子爷的教诲,他的心里突然有些悔。
若是自己的女儿能比得上徐若瑾一半儿,哪会有今日的下场?
子不教,父之过,蕙翎如今的日子过的格外不顺心,他当父亲的难辞其咎。
可那又如何?
时间转不回去,谁都没有办法……
县令夫人从侧院被请出来,脸上不免有些慌张,待看到袁县令时,她的脚步踉跄,恨不能快些的跑过来。
走到跟前,县令夫人刚要开口,便被袁县令打断,“不要说了,家中还有急事,不便在此久留,咱们改日再来做客。”
县令夫人惊愕的呆住了,还改日再来做客?这说的到底是哪门子话?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走?”袁县令只觉得七窍生烟,自家的这个婆娘也的确过的太悠闲,明明就没有什么胆子,却还闯出这么大的祸事!
若不是她为自己生儿育女,是几个孩子的亲娘,袁县令真想把她圈起来别再露面丢人。
县令夫人刚刚在侧院被关了半晌,早已经吓的没了魂儿,听了袁县令的话,连圆场面的招呼也不打,立即撒腿就往外走。
袁县令恨不能用脑袋撞地,朝梁霄拱了拱手,便打算就此告辞。
梁霄喊住他,袁县令又是一个激灵,“梁霄,这里好歹是中林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袁县令误会了。”
梁霄背着手,看他道:“我只想告诉你,我砸了缘绣坊,并非是针对你。”
袁县令只恨不能气晕过去!
不针对自己,还砸了铺子?
“你回去好生问问那个奴才,在之前做过什么险些让若瑾丧命之事。”梁霄的语气骤然一冷,“我不期望你为个奴才背了黑锅,我也等你的答复,若是结果让我不满意,我会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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